白亦陵道:“将心比心,如果是他,会。”
卢宏:“……”求别再说这四个
说到这里,他乖觉地看见闫洋眼色,没再往后说更细。
傅敏是没受伤,但是受到很大刺激——任谁半夜睁眼,看见亲生儿子尸体吊在自己面前,就算是不死也得吓成半疯,这女人坏是真坏,唯独在乎就是她孩子,如此结局实在凄惨到让人不寒而栗。
卢宏道:“明白六哥为什要说是胡蓬!傅敏受审时候,把他当年事都说出去,他在报复!这个人可真是……”
事实上,傅敏知道他事也不多,就算是都说对胡蓬也没什影响,但在对方眼里,这就成种反叛,因此亲手杀她儿子挂在她面前,看样子要不是半路上被发现,他还大有把谢泰飞也弄过去打算。
太狠毒。
道理,般心理正常人都想象不出来。”
白亦陵冲他灿然笑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这不是将心比心。”
卢宏:“……”细思恐极啊这句话。
闫洋道:“六哥,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?”
白亦陵表情有点古怪:“猜胡蓬,现在只需要再证实件事,就能肯定。”
白亦陵沉默会,淡淡道:“谢樊死状如何?”
“他身上也有多处被刀子捅出来伤,伤口形状深度跟谢泰飞身上十分相近,应该是出自同人之手。”
白亦陵道:“谢泰飞懦弱怕事,傅敏性格圆滑,他们两个仇人并不多。前几天受审时候,傅敏将所知道胡蓬惯常藏身之地都供出来,这在胡蓬眼中如同背叛,杀人动机也说得过去。”
卢宏道:“刚才六哥要强调杀人者很有可能是进行到半被人给打断……所以……”
他有些不安:“六哥,你说他还会回来完成这件事吗?”
卢宏和闫洋各自愣,互相看看,很快有两名侍卫快步跑进房间,向着白亦陵报告道:“六哥,们刚才去地牢中确认过,傅敏未死,但是谢樊死。”
这个答案有点出乎白亦陵意料,他几乎是愣下,说道:“谢樊?”
卢宏替他把话问:“谢樊怎会跑到地牢里面,他不是被流放吗?”
闫洋默默皱起眉,心里面也是有些疑惑。他是所有人当中心思最细个,也比较解白亦陵性格,因此并不愿意让他在听到什有关于永定侯府事情影响心情。
侍卫说道:“属下也不知道。他流放期间擅自逃离,找人代替事发之后,不久前才被追捕回队,结果今日凌晨时,牢头就发现他尸体出现在地牢里面,已经验明正身,确实是谢樊无误。傅敏倒是没有受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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