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都……”陆茉捂住脸，深深吸
口气：“本来都没脸见你。”
陵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。
她微微
怔，白亦陵问道：“是不是因为在北巡检司当差，所以您……很怕啊？”
陆茉不知道他怎
就问出来这样句话，连忙道：“怎可能呢，怕你干什。”
白亦陵突然就笑：“那说话
时候，你就不要会哆嗦会又红眼睛啊……娘。”
这声“娘”叫出口，下子就把心心念念找儿子这久公主殿下给叫愣：“你、你说什？”
白亦陵吸口气，张张嘴，再次发出声音：“娘。”
小时候他应该也这样叫过傅敏，但具体是种怎样感觉，白亦陵早已忘。他觉得自己说出这个字时候，语气非常生疏古怪，心里也有点尴尬。
好像在个乞丐在街边捡件不属于自己华丽外套披在肩头，怎都觉得不搭配，生怕被别人嘲笑。
可是陆茉没有嘲笑他，她满脸都是受宠若惊，又想笑又想哭，拼命眨眼睛，让泪水粘在睫毛上面，不至于落下：“对不起，娘……把你给弄丢这多年。”
她抓住白亦陵手：“娘没能看着你点点长大，也没能对你百般疼爱……们家小儿子，本来应该有两个哥哥，从小就陪着你玩；你爹盼着你出世盼很久，你哥哥们小时候，他都在外面打仗，这回，他本来说要亲自给你办洗三礼，抓周宴；还有娘，娘很想看着你长大……可是个母亲，却没有保护好她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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