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敏听她说笃定,也有些狐疑,刚问句“什东西”,就见到琥珀霍然将样东西拿出来,举着给周围人展示。
当傅敏看清楚她手里拿居然是枚扳指时候,眼前顿时黑,气都差点没有提上来。她跟谢泰飞夫妻多年,就算看错什也不会看错这样东西——扳指还是傅敏父亲在世时送给女婿,使用黄玉打磨而成,能够温养身体经脉,这多年来,谢泰飞直戴在身上。
现在居然到那个贱婢手里!
她气急攻心,什都顾不得,几乎是跳起来去推搡自己丈夫:“这是怎回事?你给把话说清楚,你真和那个贱人睡过?谢泰飞你恶不恶心啊!你对得起吗?!”
谢泰飞满脸通红,胸膛剧烈起伏,但究竟是理亏,没有发脾气,而是隐忍地说:“这种事情,回去再说。你不怕丢人吗?”
琥珀霍然站起来,大声道:“好,夫人不拿命当命,挨打受骂,辛辛苦苦帮你办事,你却要把扔出去当替死鬼,没那容易!”
她猛地将自己半边衣服撕开,露出肩膀,说道:“你说从来都没见过,你说没去过永定侯府,哼,难道是欺负拿不出来证据吗?那就告诉你,侯爷早就已经把给收用!”
她做未嫁之人打扮,肩上却赫然是片青紫吻痕,映在雪白肌肤上,被众人看得分明,再想想琥珀刚才话,神情都古怪极,或明或暗地去打量谢泰飞。
连白亦陵和陆屿都愣住,两人互相看看对方,又起看向琥珀,都是脸意外。陆屿还想继续听下去,但这个时候尚骁匆匆地赶到他身边,附耳低语几句。
陆屿眼睛亮,抚抚白亦陵肩膀,悄声道:“你好好坐着,出去下,很快回来。”
他这个时候也是同样生撕琥珀心都有。上回在侯府时候,琥
白亦陵略颔首,陆屿欲言又止,还是急急忙忙地出去。
没有人注意他,琥珀说话实在是太惊人。谢泰飞好歹还要脸,做不到出口否认,但是却也不好承认,窘迫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本来以为是个可以用完之后就随时牺牲小丫头片子,谁想到她能掀起这大风浪?
当傅敏听到琥珀说这番话时候,根本就没想过她说能是真话,连问都没有多问谢泰飞句,冷笑着说道:“你自己不检点,不知道上哪里找野男人就来攀诬侯府,真是笑话。淮王殿下,盛侍郎,难道你们真要相信这个疯女人话吗?”
事情到这个份上,能不能活命就看敢不敢豁出去,琥珀不慌不忙,同样报以冷笑:“当然有证据,就看把东西拿出来,你敢不敢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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