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泰飞还没想到这里,闻言脸色也是变,只是傅敏这个借口虽然掩饰她震惊和慌张,却让在场人无不感觉到股鄙夷——
自己儿子被人害得半死不活,她漠不关心,多问句都没有,听事情涉及到自己,倒是立刻急,当娘自私成这样,也是少见。
镇国公府席位上,盛冕和陆茉直安静地坐着,其实两人对白亦陵颇有好感,对她受伤也十分关切,不过白亦陵人缘太好,从出事开始身边直有朋友围着,他们两个长辈也就没有过去添这份乱。
直到听见傅敏这番话,连性情温厚盛冕都不禁摇头:“天底下怎会有这样母亲?永定侯夫人话实在是过于……凉薄些。”
陆茉道:“白指挥使这个孩子很喜欢,可怜见儿,摊上这样爹娘。”
手撑住额头,深深地呼出口气,感觉自己像是刚刚经历场风,bao。
盛知在大厅另头询问苑奴白亦陵从早上到现在饮食,李凝听见陆屿声音,也匆匆赶到白亦陵身边,向陆屿行礼之后,俯身试下白亦陵额头温度:“醒,感觉怎样?”
白亦陵道:“劳你费心,没有大碍。”
李凝道:“叫何事?”
他说话向都是这个样子,白亦陵习以为常,重复道:“说不用查,刚才喝那杯酒有问题。”
陆屿强压怒火,不阴不阳地说道:“邵太医,还不赶快去给侯爷和侯夫人诊治下,两位金尊玉贵身子,不小心犯d,y死怎办?”
当着众人面,傅敏被他噎满脸通红,心里却更加慌张,“白亦陵可能已经提前知道她计划”这个认知,就像把悬在头顶上匕首,随时有可能掉落,又不知道会落到哪里,实在是可怕至极。
邵太医验过之后,说道
李凝立刻转身,说道:“酒呢?”
盛知令人将刚刚已经撤下去托盘端上来,上面还原封不动地放着三个用过杯子,正是谢泰飞、傅敏和白亦陵三个人用过,连摆放位置都没有改变,可惜是,杯子中酒已经喝光。
盛知道:“白指挥使说没错,他两位侍女都可以证明,从早上到现在为止,他入过口东西只有这杯酒,所以很可能是酒中被人掺东西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只听见阵瓷器碎裂声音,此时周围人都在凝神听盛知说话,这动静也就格外突兀,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,傅敏脸色苍白,正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。
眼见众人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,傅敏自知失态,勉强镇定下来,找到合适借口:“这、这可怎办?刚才那酒和侯爷也喝,若是对极乐散上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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