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宾客,到时候只要坐在旁边看好戏就可以,她巴不得这场加冠礼越狼狈越寒酸才好呢。如果白亦陵真接受谢泰飞帮助,那永定侯府还得为他冠礼操心受累,凭什呀?
傅敏更加关心是另外件事,她问道:“那他加冠礼上,可有什拿得出手客人吗?”
这话问,谢泰飞不由狠狠瞪傅敏眼,傅敏视而不见。
只是幕僚回答却出乎他们夫妻意料:“具体小人也不知道,只依稀听说有几位亲王到场,除此之外,还有镇国公府、聂太师府、高、李两位丞相府以及董侯、卫驸马等。担任司礼也是盛家位郡王和董小侯爷……”
他连串显赫人名官职说出来,把谢泰飞夫妇两人听目瞪口呆,谢泰飞心中全都是惊讶和震撼也就算,傅敏却觉得自己好像兜头被人泼盆热油,又气又
怒:“好心好意派过去帮忙人他个都不用也就算,为什送来是给宾客请帖?!是他父亲,应当在加冠礼上担任正诰之职,他居然让坐在观礼席上看着,那谁为他授冠?”
这倒也难怪他,bao怒,白亦陵这招太损,他身为生父,在儿子加冠礼上却只能像个陌生客人样干坐着,这不是明摆着过去丢人现眼?
谢泰飞个幕僚叹息道:“侯爷息怒,正诰是谢长风。”
谢泰飞气结:“他个翰林院编修——”
他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,别说是翰林院编修,就算只是白身,他也是谢氏族族长,谢泰飞族叔,辈分和地位在那里摆着。
可是白亦陵这样荒诞做法,谢长风居然还会配合,也是十分出乎谢泰飞意料,他气恼地说:“既然他不想认自己亲生父母,那就算,他加冠礼还不想去呢!”
几个幕僚相互看看,其中个提醒道:“侯爷,这请帖……是由淮王殿下代笔。”
这种请帖都是邀请者本人以及些身份较高亲朋好友亲笔写成,以表示对于客人尊重,陆屿别没做,临走之前特意把永定侯府几个人请帖要过来写。谢泰飞本来很有心把这东西给撕,如此来,却也说什也不敢不敬。
傅敏坐在边,冷眼看着谢泰飞干跳脚半天,却什办法都没有,只能乖乖听从白亦陵安排。她心中不由掠过丝淡淡鄙夷,这个男人真是老,也越来越没用,自己当初为什会心想要嫁给他呢?
对于白亦陵举动,傅敏却是点都不生气,在她看来,双方本来就不是亲人,而是仇人,想尽办法让对方难堪不适,也是仇人之间固有常态,这很正常。其实她反倒觉得这样安排很不错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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