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敏便不再起疑,哼声道:“出去吧。”
琥珀灵机动,又补充句:“等这次事情办妥当,民女再过来告诉夫人。”
说完之后,她见傅敏点头,立刻大松口气,这才快速离开,不顾身体不适,出傅敏院子,几乎是跑起来。
她慌慌张张没看路,正好赶上有人经过傅敏所居萱草堂门口,被琥珀下子撞个正着,连手里拿着东西都掉。
那人依稀是个年轻男子,夜色中看不清楚穿着面容,弯腰捡起东西还给她,还问句:“你是新来吗,没事吧?”
珀,说道:“这东西不好弄还是其次,要是弄丢被别人捡到,肯定会闹出大岔子,你拿好。那边府里只有白亦陵个主子,他饮食定是与其他下人分开,你把这东西直接下到专门为他做饭小厨房水缸之中,其余便不用再管。”
琥珀接过药,心里面对傅敏暗暗忌惮。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什做心眼,毒计个接着个。
先前说让她把毒药抹在嘴唇上已经是极为阴损招数,现在又改成下到做饭水里面,更是无形无迹,又因为剂量被水冲淡变得轻微,连查验都不好查。那还是她亲生儿子呢,可想而知外人落在傅敏手里会是个什下场。
她心中惴惴,愈发因为刚才勾引谢泰飞鲁莽行为和感到后悔。本来以为搭上永定侯府是步登天捷径,谁能想到这对夫妻,个自私无情,个阴毒狠辣,简直是绝配!
琥珀冷汗满背,想想自己宝贵童贞就这样送出去,却被人当成块破抹布般,有苦不能言,这让她既觉得害怕,又替自己伤心不值。
琥珀却多分都不想在这个恐怖地方多耽搁,摇着头推开那人,连看都没看他,匆匆跑远。
她是吃这次哑巴亏,就此当什都没发生过,还是再接再厉,死活也要缠上谢泰飞?最好替他怀上个孩子,永定侯府人丁单薄,这是最有利王牌。
可是在这期间,怎能避开傅敏,再见到谢泰飞甚至打动他,是个大难题,白亦陵冠礼很快就要到,加冠礼过后,还不知道自己下场是什样……
琥珀这样想着,向傅敏告辞,正要退下时候,傅敏忽然道:“慢着。”
琥珀吓得哆嗦,回过头来,傅敏问道:“你怎回事,走路瘸拐?”
琥珀全身发冷,连忙道:“民女、民女刚才摔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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