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大多是不记得。唯独样印象深刻,就是出门时候哭着握住门框不肯放开,爹娘就说,只是送去叔叔家住几日,很快就接回家。”
“四年。”白亦陵道,“等四年,再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,也没见到你们接,甚至连你们姓名都已经忘,是听临漳王提到,说父亲是永定侯,舅舅是傅大司马。后来找到个机会跑出去,就路打听着,去永定侯府。”
谢泰飞面色渐渐变,白亦陵顿片刻,说道:“就想看看爹娘到底长什样子,为什后来他们都不见。”
“路躲躲藏藏地到永定侯府门口,心里还在发愁怎才能进去,结果运气很好,你们恰好刚刚从外面回来。听人叫‘侯爷’、‘夫人’,就看过去,那时候你站在辆马车边上,手里抱着个四五岁孩子,马车里还坐着另外个。傅夫人站在你旁边,面笑面给那孩子擦去嘴边沾着点心渣。你就那样看着他二人,样子真高兴”
“不要说!”谢泰飞忽怒道。
白亦陵说投入,谢泰飞更是满心羞愤尴尬,他们竟然谁也没有注意到,谢玺从另个方向匆匆走过来,听到两人在说话,又下子停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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