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先生牙齿被盛冕打落好几颗,半边脸都肿起来,他含含糊糊地说道:“臣……不、不,是草民,草民从小被送到道观中,学过些法术,草民罪该万死,时鬼迷心窍,想、想随便说几句瞎话,得些好处……”
这简直就是派胡言,要说他给惠贵妃办事,还有想骗到些好处想法,那诬陷公主之子,却不会拿到半分银两。
就算是当时韩先生想要掩饰自己杀害村长之子罪行,方法也多是,污蔑个刚刚出生婴儿,又是何必呢?
盛铎道:“陛下,他如果不肯说,请您将鲁实交给臣吧。臣定可以让他说出实情。”
眼看着盛家人这幅凶神恶煞样子,韩先生怎敢让自己落到他们手中,当下连忙说道:“不、不要……说、说,、是为将孩子偷出去卖掉……”
人有不共戴天之血仇,还望陛下做主!”
皇上道:“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盛冕知道皇上这样说意思就是告诉他“朕已有主张”,当即见好就收,不再多说,带着两个儿子站到边。
镇国公少年继位,年轻时候就是京都有名美男子,风度翩翩,仪态从容,性格亦是温厚亲和,官场同僚们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失态模样,见状都十分震惊。
谁都能看出来,盛家不是刻意做作,他们每个成员,都是真深切怀念着那个早夭孩子。
盛冕道:“卖掉?”
他语调不自觉上扬,声音中带出期冀。如果孩子真被卖,那说不定还活着,无论他现在到什地方,变
这种悲切与愤恨是外人不能理解,因为那孩子不是普通早夭,而是生生被人害死,他带着遗憾和仇恨离去,也给活着人心中留下道过不去坎。
他们家人,包括那个时候年纪还小盛铎盛知,都还记得母亲挺着大肚子时候,父亲降生温柔地对即将出生弟弟或是小妹说话,他们天天期待着新家庭成员降生,家里气氛每天都非常愉快,可是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,这个原本不曾有过丝阴霾家庭当中,出现不可磨灭隐痛。
人生来无奈,总是高官厚禄,荣华加身,也留不住想要留住亲人。切,都只因为面前这个江湖骗子!
皇上冷冷地询问韩先生:“鲁实,你为何要诬陷全顺皇子、镇国公府小公子和聂太师幼孙?”
其中聂太师那名庶出孙子也算是间接因为韩先生而丧命,但来他身为孩子祖父,总是隔层,二来也因为那孩子死亡并不像盛小公子这样惨烈,所以聂太师倒不似盛家人那样激动,不过此时听到皇上话,他也不由心中酸楚,对韩先生怒目而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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