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决定跟白亦陵保持距离——当初用各种方法羞辱他,目不也是为这
陆屿含着笑意眸光转,忽然看白亦陵眼,接触到对方微微愕然神情,这才转向韩先生,回答道:
“因为他风度好,武功好,文采也出众,人品方面更是没得挑。所以本王知道,无论什时候,白指挥使做事情都是正确,他口中说出来话,本王都相信,帮他就是主持正义……”
他慢慢地说完最后句话:“跟他作对,就是跟本王作对。”
这些话说出来,周围都没有声响——大家也实在不知道淮王殿下这个话应该接点什好。
此时在人群当中,震动最大人,却是陆启。
道:“淮王!本宫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!”
她顿,随即说道:“啊,知道,你跟白亦陵是伙,你们两个近来关系直很好,你们合谋陷害——”
皇上皱起眉头,说道:“惠贵妃心疼爱子,精神失常。来人,堵住她嘴,送贵妃回宫养病。”
“等下。”
面对着歇斯底里女人,陆屿这三个字出口时甚至还带着淡淡笑意。想去堵惠贵妃嘴侍卫们看眼皇上脸色,依照淮王吩咐,没有动手。
他虽然在场,但是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,陆启也就全程坐在边,言不发。
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故意找借口磨磨蹭蹭地留在皇上御书房,又理所当然地在开审时路跟到勤政殿,到底是为看看这切究竟是怎回事,还是……为见白亦陵面。
他们两人已经很久没见,白亦陵如既往风姿凛冽。他身形颀长清瘦,五官如描如画,站在御前,却是卓然如剑,对答如流,没多久功夫,就把韩先生和惠贵妃额头上逼出冷汗。
这个世界上,没有任何事、任何人,能够困住他,掩住他光芒,可当他越来越出色时候,却是距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陆启之所以这阵子没有去见白亦陵,其实也在思考,他警惕地意识到,这阵子,自己太过放纵感情,心已经乱,明明很久之前时候就应该明白,这种动心是不应该。
陆屿道:“贵妃指责,容辩驳。不过这也没什见不得人,本王和白指挥使关系确实好,很奇怪吗?他救,欣赏他,就去找他结交,成为朋友。”
他说如此坦荡,反倒让惠贵妃愣下,就连白亦陵都转过眼去,惊讶地望向陆屿。
韩先生急忙说道:“那你是承认你们两个合谋?”
陆屿哂笑声,满脸都写着“你这个蠢货”,道:“你知道为什要主动找白指挥使交朋友吗?”
“……为、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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