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陵道:“没什。易王府别地方搜怎样,没抓到可疑人吗?”
闫洋道:“刚才盛侍郎亲自带人去搜,可惜没有找到这个幕后真凶——可能跑。”
白亦陵道:“个想复仇人,只要仇人天没死,他就是跑也跑不到什地方去。”
他在这瞬间做出决定,将诅咒韩先生娃娃收起来,另个诅咒陆协递给闫洋,说道:“这样,你带着它先入宫,把这东西呈给陛下,就说咱们在易王府发现,或与四皇子突然失常病症有关,所以先送过去。其他证据还在搜寻当中——不要提另外个。”
闫洋觉得自己明白白亦陵意思,但好像又不大懂,他将东西接过来收好,迟疑问道:“就这说?”
知冲着常彦博手里那个娃娃努努嘴。
闫洋道:“六哥,还怀疑这个人受过某些不可言说之伤。你看发现这条亵裤,还没来得及洗,裆部有血迹,有药膏,还有些黄色东西,好像是伤口发炎之后留下脓水。”
他说本正经,其他几个进来兄弟都忍不住在旁边偷笑,被白亦陵扫眼,才勉强忍住。
这些证据搜查出来之后,几乎所有事情都对上号。
当年惠妃在失宠时生子,门庭冷落,无人问津,产下对双胞胎之后,因为不祥之兆传闻而担心被皇上责难,因此决定放弃其中个孩子,至于放弃哪个——由这娃娃来看,多半是韩先生提出建议。
白亦陵看他脸迷惑,突然露出个有点狡黠笑意,说道:“能仅凭个娃娃就能将皇子诅咒精神失常,天下有这样本事人,能有几个呢?”
他拍拍闫洋肩膀:“如果淮王也在,你可以找机会告诉他这里真实情况,他会知道是什意思。”
御书房当中,皇上面色铁青,贵妃梨花带雨,帮肱骨大臣战战兢兢地立在旁,易王殿下正躺在房间最正中蹬腿哭闹。
此时陆屿已经换身衣服,他发上带着金冠,身
惠妃那个时候就与韩先生熟识,在他建议之下,留下陆协,谎称自己只生个儿子。至于另外个,大约是她也想留住这孩子条命。但是当时情形,因为惠妃失宠,她自己宫里冷冷清清,要做些手脚还好说,要把这个孩子送到宫外去就有点困难,因此剩下唯办法就是让他成为名小太监。
现在,当年那个孩子在宫变时候逃到宫外,又认识沣水邪渡逆党,现在是回来报仇来!
但,韩先生呢?他在这次事件中,真只是个单纯受害者?
“六哥!”
白亦陵扭头,闫洋拍着他肩膀说道:“你想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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