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不容易从军中回到家里,原本心情不错,结果进京都就听说不少意料之外烂事,连说书都在嘲笑他们家取乐,谢玺早已经强压肚子火气,现在终于忍不住。
他大声怒道:“是爹娘自己把他给送出去,是谢樊你天天说讨厌他讨厌他,那好啊,厌烦人不是应该疏远才对吗?你们又去招惹他是什意思!什时候说过要娶王家小姐,还用着父亲你眼巴巴去换亲!”
谢泰飞怒道:“你竟然敢指责!”
谢玺道:“难道不是吗?你们不养他,就是没把他当自家孩子,那理直气壮地去抢别人家媳妇塞给是什道理?还有谢樊,你想当侯府世子是吧,那你先收拾啊!你惹不起白亦陵还要惹,担不起那大功劳还要冒认,脑子有病吗?”
这些事积多,全都是谢玺股脑听说,气不行,现
者拖着个猪队友,她就是再明白此时谢泰飞怒气,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小儿子被丈夫打死,只能上前步拉住谢泰飞,说道:“夫君,有话好好说,你这是干什?”
谢泰飞说道:“跟这种自私窝囊废物没什好说,你可知道,现在他得罪不光是盛家,还有其他被连累遇险人,如果四皇子事尚有隐情,那还要算上皇室,你以为有多大本事,能扛得住这些?”
打个鹿能牵扯出这多事,也不知道是几辈子没积德才能倒霉至此,傅敏毕竟是个女子,对于朝中那些势力牵扯不大解,想不出来主意,但她必须保护自己儿子。
想来想去,她只能呐呐地说:“哥哥下个月就回来……”
“现在最严重共两件事,来是三郎明明没有救四皇子,四皇子却声称三郎救他,不知道在图谋什,蹊跷。二来是三郎撞见山洞里幕,却不知道到底是撞破什东西,诡异。可是正因为悬而未决,或许还有转圜余地。”
这时,谢玺忽然开口说话。
他说话条理清晰,傅敏听也觉得正是如此,狠狠瞪想要开口谢樊眼,向着谢泰飞道:“夫君,你看,玺儿都这样说,所以咱们还得再观望阵啊。”
谢玺却话锋转:“但是,除最严重,还有次级严重,那就是三郎得罪以盛家为首达官贵人,必须要让他们看见歉意。建议打断他腿,抬着挨家挨户去赔礼道歉。和父亲也都跟着……”
“谢玺!”谢樊声音都变调,“你你你你还是人吗?你当真是亲哥哥!你是白亦陵吧!”
谢玺也怒:“你还有脸提?!白亦陵也是你亲哥哥,你要是早清楚这点,就不会有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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