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盛铎负手而去,谭喆扶住谢樊,说道:“三公子,盛家非同小可,还得回去跟侯爷和夫人商量,让他们来做主。您还是先把伤口处理好吧。”
他已经是在耐着性子劝说,却不想谢樊回过神来,第个动作竟然是狠狠地踹自己脚。
谭喆下意识地退后两步,谢樊已经指着他怒骂道:“都是你害,乱出什馊主意!只知道在爹娘面前告状,到底谁是你主子?狗奴才!”
谭喆声不吭地低着头听训,隐在袖子中双手却不由逐渐握紧。
这头白亦陵和陆屿听着尚骁回报,却都没有太在意,对于他们来说,谢樊就像是个跳梁小丑,他怎样丢人现眼都很正常,没什可值得惊讶。
危急关头无心之失,却也没有推卸责任,老老实实地道歉,经他拿话这圆,场面好看许多。
谭喆见盛铎不置可否,紧接着又压低声音说道:“更何况……虽说确实是三公子连累盛小姐,但救人可也是家大公子,这两相抵过,们这边自然也会正式上门负荆请罪,还请郡王您也宽恕则个。”
他知道最近盛铎跟白亦陵关系很好,这样说不求太多,只希望能够给点面子,留些余地。
谢樊正六神无主着,听他这样说,眼前发亮,立刻说道:“不错不错,刚才救盛小姐,可是大哥白亦陵啊!”
谭喆简直都想翻白眼,特别想让这个不成器主子把嘴闭上。上回梅园事情出之后,侯夫人就狠狠地责罚他,怪他没有把谢樊看好,可也不想想,这样个扶不起来阿斗,就算是诸葛亮来,也无济于事啊!
反倒是陆屿从尚骁话中听出丝不对,问道:“这件事发生之
不用人家时候百般提防算计,用着又是另外番嘴脸,盛铎心下不齿。正是因为他已经把白亦陵当成朋友,才更加不能容忍这主仆两人说辞。
当下盛铎冷然说道:“没听见过永定侯府有什大公子,两位想推脱责任也得找个好点说辞。言尽于此,三公子,你好自为之,等着上门拜访永定侯吧!。”
他说罢之后,转身便走,留下谢樊僵硬地站在原地,满耳朵都是嗡鸣,简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,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事,简直恨不得大哭场。
同样是贵胄子弟,他对上盛铎,却显得稚嫩之极,连个手指头都比不上,实在让人心中失望又鄙夷——哪怕就是说几句漂亮话呢,也能显得敢作敢当些呀。
谭喆在心里叹口气,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走步说步,毕竟谢樊再怎样还有爹娘给收拾烂摊子,而他除哄着这位小爷,却再也别无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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