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中寒毒,也是因为这些草药所致,每当想起这件事,谢泰飞就会觉得心软,孩子来之不易,宠爱些也完全可以理解,但现在这种局面,可又该怎办呢?
他看着地上满脸都是鼻涕眼里谢樊,再想想刚才拂袖而去白亦陵,心中觉得失望又疲惫,人活大把年纪,家事简直团糟。
谢泰飞叹息道:“你还劝呢,他这回可真是闯下大祸。”
白亦陵事,更是忍无可忍,从书桌后面拿出马鞭,将谢樊扯过来,劈头盖脸地抽他好几下。
他怒骂道:“你倒是真会捡便宜,自己没本事也就罢,还学那些阴毒招数!自己亲哥哥都敢诬陷,你以为你哥哥像你般那没出息吗?这世子之位要是能轮到你,恐怕侯府第二天就要塌!”
傅敏本来在边坐着,看到这幕时候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心疼要命,她张张嘴,原本想阻止丈夫行为,犹豫片刻之后,却终究没有说话。
谢樊又是疼痛又是害怕,心中反倒生出股愤恨来,这恨意不光是针对着害他倒霉白亦陵,还有面前父母。明明从小到大在膝下尽孝人是他和二哥,白亦陵每次见到家里人都没个好脸色,他刚才那样说话,谢泰飞都没动他个指头,现在还因为白亦陵事毒打自己,母亲更是拦都不拦。
他心里难过至极,觉得父母实在太偏心,自己根本就没有人真心疼爱。
——谢樊显然没有考虑到谢泰飞根本就打不过白亦陵这个可能性,更不觉得他自己就是欠揍。
傅敏看谢泰飞打儿子几下,怒气也发泄些,找准时机上前扯住他袖子,劝道:“夫君,孩子还小,得慢慢教,你不要再打。”
要不是她平时对儿子十分溺爱,谢樊也不会变这没出息,但谢泰飞向来舍不得责怪自己妻子,手臂被她抱,也就垂下来。
当年他许诺傅敏,绝对不会纳妾,但两人婚后三年无所出,弄得侯府老夫人,也就是谢泰飞母亲十分不悦,谢泰飞在妻子和母亲之间左右为难。
傅敏知道他难处,不顾身体,尝试各种有利于受孕草药,终于在第四年生下白亦陵,第五年又再次怀孕,生谢玺谢樊这对双胞胎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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