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陵道:“当时情况真正是什样,只有你和易王知道,你们二人要是坚持这种说法,也无可反驳,但有件事要提前说与你听。”
谢樊皱眉道:“什?”
白亦陵冷冷地说:“你话如果有半句虚言,就是欺君之罪。别以为结交个皇子就是什不得大事,万事做主终究还是皇上。不过立些微浅薄功劳,连自己姓什都忘,惨案才发生没几天就在这里如此作乐,简直不知所谓!御史台上折子参你没意见,到时候千万记得和划清关系,见面大哥长儿子短丢人现眼!”
他话冷硬无情,语气又极为轻蔑,连闫洋两人都听心里哆嗦,永定侯府三个人更是勃然变色,没等谢樊说话,谢泰飞就怒声道:“你这个狼心狗肺孽障,说还是人话吗?”
他气浑身发抖,手指着白亦陵道:“知道你心里有怨气,但事情过去那多年,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焉可如此记仇?你弟弟立功,又受到易王殿下青睐,你应该为他高兴才是!就这见不得别人点好?”
和你是被同批刺客同抓走,因此你才能及时看到他遇险并加以救援,那有件事情不大明白。”
谢樊道:“什、什?”
白亦陵看着他,说道:“刺客们不杀易王,是因为他是陆氏皇族,想要用他来祭天,那为什没杀你?他们把你抓走,有什用呢?”
他这个问题问刁钻,此前也没有人问过,还真不好回答,永定侯夫妇闻言,也跟着起望向自己小儿子。
谢樊时呐呐,过片刻才说:“也不知道,他们没说。”
见他这样喝骂,常彦博实在忍不住,和闫洋同时踏上步,站在白亦陵身后,怒声道:“谢侯爷,你对们指挥使不尊重,就是对整个北巡检司侮辱,请你慎言!”
白亦陵没回头,反手安抚地拍常彦博下,淡然说道:“人为什要喂
白亦陵道:“哦,没说……那你被押送时候,位置是在易王前还是在易王后?路上能看见他吗?”
这个问题可以答上来,谢樊松口气,声音大些:“把们从梅园里面带出来人不多,山路很窄,这些人都是排成个长队向前走,是最后,四皇子是在前头被人推搡着,看得见他,但他看不见。”
他回忆着,这时表情语气倒是都不像在撒谎:“挟持着那名刺客受伤很重,所以才会落在后面,逞强押着走不远,竟然倒下死,就在山路处拐弯地方趁机躲起来,这之后又救四皇子。”
他讲完这番话之后,白亦陵沉默会,淡淡地说:“谢樊。”
谢樊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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