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否则六哥动手时候自己也不小心挨上下就不好。
白亦陵似笑非笑地说句“刀不错”,反手将酒坛子掼出去,“咚”地声闷响,在对方刀砍在他身上之前,酒坛子已经将他砸个满脸开花。
白亦陵拎住他领子,把将人提到自己面前,对方被领口勒剧烈咳嗽,他视而不见,好声好气地说道:“你刚才问们有没有请帖,没有不能自称贵客?那教你,不速之客也是客,而且往往比拎东西送礼那种,更凶。”
挥刀人脸血地倒下去,其他守卫都是纸老虎,原本看这个年轻人长得斯文,还都跃跃欲试,结果没想到对方如此凶残,全部吓得倒退数步。
其中个人惊疑不定地问道:“你们……到底是什人?还有你,你、叫什名字!”
把“贵客”两个字说极重,又因为不是来抓人而是上门询问情况,未穿官服,那人斜他眼,哟呵笑:“贵客,你是什东西?哪贵啊?”
常彦博怒道:“你妈,有种再给老子说遍!”
在京都中办案,总是容易跟各种权贵打交道,他也不是没遇过这样有眼不识泰山无赖,现在要不是碍着白亦陵面子,早拳周上去。
他这头压着脾气,偏偏这群守卫都和他们主子个德性,是蹬鼻子上脸货色,其中拎着酒坛子那人,仰头灌口酒,笑嘻嘻地说道:“你这毛头小子,脾气挺大啊?知不知道这是谁家地盘?咱们这里可是侯府!你还敢过来自称是客,你配吗?”
他说完这句话,站在白亦陵身后闫洋眼看常彦博额角青筋直跳,知道不好,刚要上去拉他,就看见自己身边白亦陵轻轻笑,走过去。
白亦陵打个响指,常彦博和闫洋如同听到命令,同时站好,亮刀,泽安卫标志性横晖刀在阳光下隐隐泛出暗红色光泽,将人双目刺痛。
周围气氛仿佛瞬间凝固,刚才嘲笑和喝骂声都消失不见,守卫们看着锋利刀刃,只觉得心跳加速,双腿发软,安静
完。
闫洋心道,阿弥陀佛,祝各位早登极乐。
那喝酒说到半,眼角余光瞥见又是个人走出来,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模样,手上已经快举到嘴边小酒坛就被对方单手托住,随后直接冲着他脸就扣上去。
大半坛辛辣酒液顺着坛口涌出来,灌进他口鼻之中,那人连眼睛都睁不开,呛不断挣扎,却根本就无力反抗。
白亦陵出手就是狠,他身后另名守卫大怒,竟然抽出刀来就冲着他后颈砍下来,大有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持刀杀人意思。常彦博看到这幕,心中惊,连忙站远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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