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云没有说下去,转过身看着白亦陵:“其实很想知道,你是否会觉得是个水性杨花婊子?”
白亦陵叹口气,实事求是地说道:“没有。”
王海云垂眸,而后冷笑道:“谁人不想嫁个好夫婿,难道眼盲心瞎?郭伟河那个人残,bao好色,性情古怪,直到三十四岁,娶四个妻子,都因为不堪忍受自尽或者和离!”
“若不是他家里有几个臭钱,又焉能有女人愿意跟他?王畅其实根本没有把那些闹出来亏空补上,反倒好色贪赌,为向郭伟河拿钱应急补漏子,竟然将送给他玩弄,他不该死吗?”
她指着王夫人,嘶声道:“问你,你知道内情之后却也在旁边坐视不理,难道又不该为顶罪吗?!都是你们错,最后承担切却是!”
时候娘缝给,你们搜查之前藏到她房里。白大人,你猜很对。”
她眼泪直在眼眶中转圈,但没有落下来。照她说法,她不光害死自己父亲,刚才甚至还想让母亲顶罪。
但奇怪是,王夫人好像对女儿行为并没有任何不满,反倒王海云举止语气当中明显带着怨气。
她冷冷地对母亲说:“你现在倒是哭开?早干什去!因为被王畅抓住把柄,又不愿意彻底同他决裂,你闭目塞听,对处境不闻不问,任由他为笔银钱,就把卖给郭家废物!”
周围人都是脸意外,王海云声调越来越高:“如果你们生出来,养长大,就是为让有天像娼妓样供人玩弄取乐,宁可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个世上!”
她说到激烈之处,竟然把取下头上银簪,冲着自己脖颈扎过去!
就在这时,原本跪在地上地上杨准手疾眼快,猛地跳起来扣住王海云手腕,他到底从小习武,手上用力捏,钗
王夫人哭几乎站不起来,呜咽道:“娘开始并不知道……”
王海云截口道:“后来你知道,却觉得既然已经跟郭伟河,那次两次都是样,你到底还是对他有情,宁可牺牲都不肯跟王畅决裂,你算什娘!”
她闭上眼睛,终于有行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:“这些还不够,好不容易郭伟河死,又变成个攀上侯府筹码!退亲、换婚……”
这些话听众人震惊无比,谁也没有想到王尚书府没有妻妾争宠,没有众子夺产,看起来再简单不过,当中却暗藏着如此龌龊事情。
“白六哥,其实你应该明白,咱们都是样。母亲重视父亲胜过重视,你父亲又何尝不是为你娘将你送人,咱们在他们眼中,从来只是样工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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