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平常换个人这样磨磨唧唧,王夫人早就急,但几次交锋下来,她意识到白亦陵比自己还狠,毕竟是求到人家头上,也只能强忍怒火解释道:
“说来惭愧,夫君他直喜爱年轻貌美姑娘,不愿让人回府弄乌烟瘴气,便同意他置外宅养女人,芳草当初也是由过目才选中。”
她语气不屑:“但现在她年岁逐渐大,人老珠黄又不知进退,夫君也早有厌弃之心,肯定是这个原因,那个贱婢才会……”
最后“怨恨杀人”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,个响亮骂声忽然响起:“你个不要脸才人老珠黄!也不照镜子看看你那脸褶子,还有脸说别人老?!”
这声爆骂来突然,刘氏和直沉默不语王海云都吓跳,还没来得及思考这里怎会多出来个女人声音,就见条人影从那水墨屏风后面敏捷闪出。
地说道:“这案子归根到底是们家事,夫君生前也算是身清名,不管事实如何,人死如灯灭,不希望有些事情传扬出去损害他名誉,还请大人理解。”
她这次措辞客气些许,说完之后,示意王海云将摞纸放在白亦陵桌面上。打开之后,里面夹都是银票。
王夫人满以为白亦陵看到巨额银票之后,就算不妥协也要客气三分,不料对方只是随便扫眼,就扔在边上,淡淡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王夫人道:“那告诉你,其实芳草那个贱婢就是谋害丈夫凶手,希望白大人将贱婢交给来处理,雪心头之恨!”
陆屿:“……”很想告诉她,你说贱婢也在。
芳草揪住她发髻用力扯,顿时生生拽掉缕青丝,破口大骂道:“你是癞皮狗托生?见人就咬!老娘本想留几分余地,你倒是先急惶惶地泼起脏水来?”
刘氏尖叫起来。
白亦陵正端杯子喝茶,口水喝呛,差点喷。
他想到自己这边刚刚把芳草抓来,王夫人母女就也来,多半是冲着这件事,这才让芳草躲在屏风后面。
芳草之前说那些话不尽不实,显然有所保留,白
隐在屏风之后芳草浑身颤,愤然抬头。
白亦陵抿去唇边抹笑意,挑眉道:“杀人大罪,夫人可不能随便说。”
刘氏道:“大人说过,夫君好端端地走在街头,会浑身起火全是因为身上所穿衣服有问题。他在死前三天正是睡在永平巷,衣服也是从芳草那里穿回来,证据确凿,无可怀疑!不少下人都可以作证,你还有什可犹豫?”
芳草急切抬头,想说话,但又不敢,恨只拧帕子。
白亦陵仍是稳如泰山::“这样对她似乎并无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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