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手也好,结婚也好,都没有什无法拒绝。你只是像你当年对说那样,想‘做个正常人,去过正常人该过日子’。这才是真实你。”
“你回到身边也是为言树苗,这点你倒是很诚实。”
“哪怕心甘情愿做这个冤大头,把你和你儿子接到家,像个傻逼样守着你,除没明说,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……”
“而你前妻只是漏个脸,你立马就‘不知道该怎做’。”
段从扯起嘴角,懒洋洋地笑笑,只是那笑意只挂在嘴角,他与言惊蛰对视眼底片冰凉。
没消散干净鼻音,“就是有点……不知道该怎做。”
段从没有同意这个拥抱请求,也没拒绝,他只是望着言惊蛰,像是没听到前面话样,直白地说:“你在难受,如果言树苗想跟他妈妈走,你该怎做。”
“你觉得这小小孩儿应该拥有和母亲在起权力。”
“哪怕她离婚就走之,好几年连通电话都没有,突然想来看儿子就来看,连问都没问过你。”
段从语速很慢,不带任何情绪,只是纯粹分析。
“你爸,你儿子,你前妻。”
“抱歉,是心乱,忘你首要考虑从来都不是。”
言惊蛰被他分析触动,极力压抑着内心,很低地又吸口气。
“你甚至在想,”段从继续开口,字句,眼也不眨,“就算言树苗选择继续和你起生活,没有母亲家庭,对于他来说,究竟算不算完整。”
言惊蛰愣,愕然地张张嘴。
“没有那多借口,言惊蛰。”
段从把手机倒扣下来,继续平静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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