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送到吗?”段从问。
“刚到班里。”言惊蛰看看时间,刚八点,“有什事吗?”
“送到就出来。”段从那边传来搓烟盒声音,“在学校门口,带你去医院。”
眼睛,想要告诉小时候自己。
“他们有喜欢或讨厌权力,你也有,不喜欢你、让你不舒服人,不需要迎合,跟喜欢你人做朋友就好。”
言树苗笑起来习惯跟言惊蛰越来越像,两只眼睛弯成月牙,腼腆地翘起嘴角:“就像你和段叔叔样。”
“和你段叔叔……”言惊蛰语塞,起身又揉揉言树苗头发,他囫囵着糊弄过去,“嗯,段叔叔就是爸爸最好朋友。”
如果人和人之间关系,真能只用“朋友”来做区分,言惊蛰觉得他和段从现在都会轻松不少。
至少纯粹朋友,应该不会执着于关心他阳|痿。
言惊蛰知道段从说不二脾气,所以那天虽然他拒绝看医生提议,段从根本没采纳他意见,他也并不意外,明白这是段从好意,打算到时候尽量找借口推掉。
只不过他也没想到,段从连这点儿难得耍心眼机会都没留给他。
开学那天,言惊蛰把小孩送到班里,还没跟言树苗班主任搭上话,手机就在兜里“嗡嗡”震动起来。
看见来电人是段从,言惊蛰赶紧去走廊里捂着耳朵接,小声喊他:“段从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