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掉。”段从命令他,“让看看。”
地看言惊蛰会儿,他叠起腿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,点根烟移开视线。
他们现在情形古怪到极点:明明几分钟前还像两头发情期动物,在言惊蛰坦白自己出问题后,段从很快放开他,把灯光拍得大亮,污浊氛围顿时变为场严肃审判,言惊蛰混沌头脑也被迫“醒酒”。
刚才种种细节还在脑子里不停闪回,言惊蛰在段从沉默里丢人地低下头,他裤子还湿着,段从不放他回去换,好在深色布料不算显眼,可潮湿感受骗不人,浅淡腥臊气也并不是完全闻不到。
他都不敢把屁股在沙发上坐实,怕留下尴尬水印。
“刚才什时候射。”段从突然又开口,口吻平静到荒谬程度,似乎是把自己当成男科医生。
“……”言惊蛰张张嘴,将脸皮亲自撕下来踩在地上,嗫嚅着回答,“你咬,咬脖子那时候,也不知道怎就……”
段从呼吸窒,目光晦暗地又盯他好会儿,指间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敲击:“不是说很难高潮吗?”
被剖光羞耻心快要把言惊蛰埋起来,段从却还在不紧不慢地追问:“尿呢?抵着你时候吗?”
言惊蛰说不出话,站起来就想往外逃。
还没越过沙发,他就被段从卡住手腕扥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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