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惊蛰匆忙地笑下,表示接收到他好意,没功夫多说,匆匆地拎着橙子回家。
在电梯里,他还对着轿厢镜子拽拽衣服,让自己看起来别太忙乱,不想让韩野姐姐对自己这个租客留下不好印象。
来到家门口刚按两下密码,言树苗在屋里听见声音,就喊着“爸爸”跑来开门。
言惊蛰摸把他后脑勺,进玄关换鞋,小声问:“阿姨还在家吗?”
“在,”言树苗也小小声说话,拉着他往客厅走,“阿姨在教写字。”
骑车还好些,有些老房子没电梯,楼梯上下爬轮,左腿疼得站不住,浑身力气只能倚靠右腿,咬牙撑着。
刚半天功夫,左小腿就肉眼可见地肿圈。
言惊蛰用热水灌两个矿泉水瓶,正边作房型图边偷偷捂腿,突然收到言树苗从家里打来电话。
“爸爸,”小孩儿声音有些紧张,规规矩矩,“家里来个,来个阿姨……不知道怎喊。”
言惊蛰第反应,以为是韩野姐姐回来。
,有困难你接应下说得过去。等他顺起来,找个理由让他搬走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段从没点头也没摇头,他纤长有力食指在杯身上摩挲两下,倦怠地捏捏眉心。
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韩野这边半真半假支着招儿,然而还没等他出马,言惊蛰那头却先出情况。
顺着言树苗手指方向抬眼看,言惊蛰愣,勾在手指尖袋子松掉边,“骨碌碌”地滚出个橙子。
段从妈妈端坐在沙发中央,抬眼与他对上视线,微微挑起眉。
他心里咯噔,没敢请假,装作要出去跑房,赶紧骑上电动车往家赶。
到小区门口,想想家里没什能拿出来招待水果,他还临时从便利店买几个橙子,单个包装那种,平时都没舍得买。
宁望歪歪扭扭地靠在店里打游戏,抬头看他两眼,冷不丁瞪起眼:“你跛?”
“嗯?有吗?”言惊蛰靠在柜台上,踮起左脚踝缓缓,“刚拆石膏,不会走路,还得适应两天。”
“刚拆你就这跑?”宁望皱起眉,“要死啊?”
老话说伤筋动骨百天,这是对有钱人标准。
骨折后第二个月还没到头,言惊蛰拆石膏,左腿能落地以后,顾不上医生那嘟噜叮嘱。第时间就先去姐夫那儿上班。
话里话外通奚落是少不。
言惊蛰不怕这个,他现在就怕没收入,姐夫说什他只抱歉不辩驳,等对方发泄够,赶紧坐到自己角落位置上去。
他左腿吃不力,撑着去上班,带客户看房时就很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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