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之后,再不留余地,当胸就是剑。
是你?你果然没死。”
他此时眼中惊讶与冰冷敌意同刚才那幅循循诱导样子相对比,给人种十分诡异错乱感。
舒令嘉眉头皱,说道:“你玩什把戏,难道方才话不是你说?”
何子濯似是怔愣下。
他伸手按按额角,而后冷笑声,说道:“不错,是劝你回到凌霄,希望能给你最后次机会,但你不是也已经拒绝吗?果然是天生魔种,冥顽不灵,死不悔改,枉费为师番悉心教导,你又让如何宽纵于你?”
舒令嘉方才就已经在胸中蓄积怒火下子被他这句话给点燃。
他现在打心眼里实实在在地觉得何子濯是个神经病,心理扭曲,喜怒无常,而且有戏弄他人感情癖好。
若是为敌,那就痛痛快快地打,是生是死只看各自本事如何,也无怨尤,若是当真有着回头悔改心思,那就诚心诚意些,虽然为时已晚,也多少能让人感到心中宽慰。
可他这样笃定地认为舒令嘉被他养大,便会此生都视他如父,摆脱不感情牵系,态度忽冷忽热,出尔反尔,会要杀会要留,实在令人恼火不已。
舒令嘉冷笑道:“有亲爹,用你宽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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