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与此同时,他脑海中又闪过另外句话——舒令嘉不会这做。
迟疑之间,只听舒令嘉急促地喘息着,又咳嗽两声,指缝间鲜血汩汩而出。
洛宵再也顾不得想太多,凑过去把架住他,点中几处穴道止血之后,问道:“怎回事?”
舒令嘉满头都是冷汗,脸色煞白,时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,两人却听见门外传来个声音,轻笑着说道:“大哥,
他点点舒令嘉,让开门口位置:“最后再说遍,你从此情义两绝,不必叫师兄,速速离开吧!”
舒令嘉见劝说不通,也失去继续浪费口舌耐性,手抬起来,缓缓摸上自己剑鞘。
洛宵冷笑道:“终于露出你真实目,要动手杀为民除害吗?”
舒令嘉道:“不想跟你废话,谈不拢就打吧,——”
正在这时,舒令嘉忽然听见有什东西“擦”地响声,尚未等他分辨出来,便觉得胸口痛,随即又是凉。
夺权之心。”
舒令嘉道:“是不是有人故意诬陷你,把人安排进来?”
洛宵道:“是有人故意诬陷,还是这边疏于把关,又被人将事情放大,也不大清楚,但因为这件事,身上便被扣这样名声,以往辛苦积攒下来清誉朝被毁,无论如何解释反证,终究抵不过人云亦云,众口铄金。”
舒令嘉时默然。
他完全理解洛宵意思。
那瞬间他头脑几乎是空白,低下头去,只见自己胸前已经出现道极深伤口,血瞬间涌出来。
舒令嘉身体晃,捂住胸口,单膝跪落在地,口鲜血喷在地上。
这出变故毫无预兆,无论是他还是洛宵都没有料到,洛宵大惊失色,脱口道:“令嘉!”
他冲到舒令嘉面前,正要弯腰去扶他,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个念头。
洛宵心道,如果他是装,过去,就很有可能被他偷袭。
其实有时候,要毁掉个人名声真很容易,而谣言与污蔑,是最下作但也是最有效手段。
毕竟人皆有猎奇心理,当事不关己时候,听到点所谓“内情”,便到处乱传。
这事情往往越是恶,越是离谱,便越是让人兴奋,反而不关心真相如何,即便是澄清,都不会有人愿意去听。
这件事不会对洛宵造成致命性打击,但定会让他十分心寒,因而才会选择主动离开。
洛宵道:“经历过这种事,所以也深知如今亦是同样道理。事情已经开头,就断没有中途而废道理!不要奢望感情上信任,只有强大到能够用力量绝对压制反对声音,才是真正坚不可摧成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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