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非桐道:“让想想,倒是隐约听越韬提起过几句他这位大哥事。魔皇从来未曾立后,这几位王子母族势力也都不相上下,名出身尊贵长子,明明应该是距离王位最近人,却因为身体状况不佳,而不得不远离韬光养晦,甚至远走他乡……那如果是他,希望能够成为凌霄掌门,会是想做什呢?”
他询问地看着舒令嘉:“利用凌霄与魔族为敌,毁掉魔族报仇,还是增加相对于其他皇子夺位优势?”
景非桐两种推断都有道理,但舒令嘉却想起之前洛宵跟他说话。
整个门派当中,只有舒令嘉个人才知道,其实洛宵身体直在逐渐好转,如今已经恢复差不多,实力不容小觑。
而他也从来没有在舒令嘉面前掩饰过自己想要成为掌门野心。
,为什会有那样深重心魔,定是以前那多欢喜不能忘却,才会留下来吧。”
舒令嘉道:“其实到如今为止,早就应该知道……何子濯是什人,和们不样,便是以前他做出来那些温情,恐怕也只是半真半假罢。”
他啜口酒,也半仰起头看着山洞外面夜色:“但只希望他能装好些,让不要把他凉薄和阴险看那样清楚,也让最起码在其他人面前,不要显得那狼狈和可笑……这样话,人中那段过往,好歹还有值得珍藏东西。”
“可是他连装都不肯再装下去,既然要虚情假意,为什就不能虚情假意到底呢?”
景非桐握下他手:“你不狼狈,你没有做错任何事。相信,在当时,很多人心里想,只是希望身边能够有个你这样人。”
舒令嘉还记得,当时洛宵对他说,“直以来,人人都觉得身体不佳,难堪大任,从来不让去尝试,便断言‘不行,做不到,无法胜任’,那就偏要做出番大事来,让他们看看。”
他还说,只要做成,那个位置有还是没有,便都全无意义。
其实这番话未见得是假,当初不得不交出摄政之位
舒令嘉笑笑,说道:“好罢,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怎好意思再为此而困扰?不过是舍弃个早就该认清人,原也不算什大事。都过去!”
景非桐微笑着瞧着他:“过不去也没关系,你不嫌烦,可以每天都说。”
舒令嘉低头笑,想想又说:“现在麻烦是,不知道大师兄跑到哪里去,他跟阎禹之间到底达成怎样协议。”
景非桐道:“洛宵当真是迦玄长子吗?”
舒令嘉点点头:“他自己都承认,身上又确实有魔族血脉,应该是没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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