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绮道:“谁看着你那张死人脸会有好性子?谁天天满腔情意对着个冰坨子还能高兴起来?你先让求之不得痛苦不堪,才因爱生恨!”
迦玄道:“不喜欢你这样,你想让高兴,先唱个曲,跳个舞,再坐到床角去给绣个荷包看看,追男人要这样追。”
明绮原本以为他冷冰冰很无趣,并不太待见迦玄,后来发现,他其实毒舌嘴贱很,于是更不待见。
她揪着迦玄领子,凑近说道:“那些都不会!追男人,就只有狐狸精法子!”
很莫名,迦玄竟然也就在青丘住下去,起初还总是有狐狸趁明绮不在时候,偷偷摸摸地跑到洞外,瞧瞧魔皇长个什样子,提到他时候都神神秘秘,说“那位”。
关系,会每天都来调戏你,你可以哭可以闹,也可以破口大骂,寻死觅活,等到咱们互相折磨差不多,你就跑到个让找不到地方。寻寻觅觅求之不得,最后咱们死生不复相见,这劫就算是过去。”
迦玄闭上眼睛,似乎对她计划感到很绝望。
明绮才不管他绝望不绝望,她甚至越是琢磨越是觉得这件事有意思。
这种强取豪夺戏码她以前只在话本子上见过,还从来没机会体会番,迦玄那张漂亮又老是冷若冰霜苦大仇恨脸,简直就是为此而长嘛!
她每天都按时按点地去看圈迦玄冷脸,并且尽职尽责地调戏他,照料他伤势。
但后来日子久,迦玄称呼也逐渐变成大大咧咧“魔皇”或者“族长男人”,他躺在院里椅子上晒太阳都不会有人多看眼,还会有胆大小狐狸鬼鬼祟祟跑过去,咬他衣袖玩。
明绮直以为迦玄伤没好,左右她愿意照顾便好好照顾,不愿意照顾便又摔又骂,习惯之后倒也不觉得烦,反正挨骂挨摔都是迦玄。
直到有天,她因事外出,回来之后看见
因为迦玄不让别人碰他,明绮只好亲自动手。
毕竟这伤还算是迦玄为给她挡招而受,码归码,该尽心报答地方,明绮也不会含糊。
迦玄这个人看就是从小被伺候到大,事很多,也或者是他心里不痛快,有故意找茬嫌疑。
明绮有时候被他弄得烦,也会忍不住把湿毛巾摔他脸上,骂道:“世上怎会有你这婆婆妈妈男人!这也嫌弃那也嫌弃,烦死人!你自己疼着去吧!”
迦玄躺在床上,慢吞吞地把毛巾拿下来,说道:“世上怎会有你这没心没肺女人,把掳劫到这里,坏名声,对动手动脚,结果才没几天就变得这样不耐烦。怎看,都不像是会为情所困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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