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非桐笑道:“谁说什都没解决?知道心魔是你呀。那就算让他多待阵子也无所谓。”
舒令嘉将目光撇开,说道:“
而至于那名红衣女子死在殿中,便成镜鬼,怨气则追随着儿子而去,平日里被魔魇压制,无法显现,当珠子中灵体消失之后,这才开始试图作祟。
景非桐道:“虽然看不出来这串珠子材质,但既然能让个灵体,道怨气都在里面共存许久而不消散,想来最初应该是灵气充沛宝物,多半是这位王子护身之物。”
“镜鬼怨气追着他过来,被珠串挡住,而只有有遗憾人,才容易被攻破内心防线,给魔物以可趁之机,想必那魔魇就是跟在怨气后面进来。”
舒令嘉点点头,忽然说道:“那同样是会想起过去事,你有心魔没有,说明你也很可能有什遗憾。”
景非桐神色微微滞。
王子是丧尽天良吗?可是他也不过是个未经世事少年,本身早就可以逃走,是冒着生命危险回来,真心实意地想要把自己母亲带走。
更何况那位妃子虽然给她儿子准备些逃生之物,但两人之间对话已经证明,在此之前他们母子关系并不算太亲近,彼此解也有限。
但若是三王子不回来,不会在关键时刻丢下红衣女人,她或许还可以自己逃出来,留住条命。
明明想要救人,却害死人。
舒令嘉摇摇头。
舒令嘉随口句话,其实还真说到点子上。
根据他回忆中种种表现,以及那股总是不时出现悲伤与心痛,景非桐怀疑,后来舒令嘉就是因为离开他们所在门派之后出事。
或许这也可以解释舒令嘉被何子濯捡上山时候为什会是狐狸身形。
景非桐总觉得不吉利,便不想将这个猜测说出口,含糊道:“也不知道,这个怎说好呢,慢慢来吧。”
舒令嘉皱眉道:“你心魔怎办?进来趟什也没解决啊。”
他说道:“现在很明显,珠子上面留存应该是这名红衣女子怨气,以及三王子亲手害死母亲遗憾。”
他用树枝把珠子挑起来打量:“觉得可能性最大,应该是这位三王子,便是这串珠子上任主人,而珠子里面灵体不清楚,但是跟你形容魔魇有点像。”
景非桐道:“你说得对,也这样想。”
之前通过姜桡描述,两人都发现,那珠子中灵体直在诱导放大他嫉妒与恨意,希望能够夺去他身体,这正是有自己灵智之后高等魔魇特征。
很有可能是在他们进攻时候,其中位受伤,附身进三王子随身饰物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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