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令嘉身体绷紧力道不知不觉地松。
景非桐叹口气,又笑笑,说道:“咱们坐下吧,说你给听。你刚才比剑应该也累。”
他拉舒令嘉把,舒令嘉微微挣,没挣开也就罢,顺着景非桐力道,与他并肩坐在
但每回何子濯都认为他性情太过刚硬骄矜,只是为写小事无理取闹,师徒之间不欢而散。
可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,这个性子改不也不想改,个人若不能懂他,便也不必将就。
如今对景非桐说这些,舒令嘉也已经做好拍两散心理准备,因而说完之后,还是提步欲走。
景非桐叹口气,却再次拉住他。
他轻声道:“小嘉,你别生气。还是那句话,从未骗过你。关于心魔事情,也是刚刚才知道,你要问,就什都和你说。”
景非桐却迟迟未语。
两人对视着,片刻之后,舒令嘉松开他手,霍然起身,径自扭头便走。
景非桐惊,连忙跟着起来,抢上几步,把拉住他,说道:“小嘉!”
舒令嘉甩开他手,说道:“景非桐,记得先前发现你早已识破狐狸原身时候,你曾经跟说过,保证日后不会再有什事欺瞒于,拿你当做知交,便信。但你如今又是什意思,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?”
“虽然只是小事,但容不得旁人拿承诺来当做玩笑!”
舒令嘉“哼”声,显然并没有听进去。
景非桐握着他胳膊,却是点也不肯松开,转到他面前,瞧着他眼睛道:“懂你为什生气,但是你懂……为何对你不同吗?”
舒令嘉怔。
景非桐沉沉道:“不是因为心魔,是因为你是舒令嘉。”
心里仿佛压着个沉甸甸匣子,“咔嗒”声,上面锁扣被轻轻打开,时间,里面积郁百般思绪便纷纷涌出来。
景非桐解释道:“也不是在开玩笑,是……”
舒令嘉打断他:“你来历莫测,行事诡异,出于尊重,从未问过,但如今切种种摆明与有关,你还要搪塞糊弄到何时?没那个耐心跟个人朝夕相处,自以为倾心相交,却总是要猜来猜去!你让怎信任你?”
他憋半天,该说话索性便次说个明白,因此也没客气。
之前舒令嘉曾经很多次问过何子濯,为何要收姜桡上山,为何对他多番包庇偏爱,甚至罔顾门规,也不顾及同自己之间师徒情分。
在他心里,越是在意事情,越是重视人,就越是要坦坦荡荡说个清楚明白,才能使彼此之间没有心结。他不想对所有事情无所知,像个傻子样,被别人摆布团团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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