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子濯道:“确实是过去,也没机会跟别人说这些。凌霄派上下那多弟子,就属你性子最倔,还这会记仇。你就真这在意姜桡?”
舒令嘉之前直半垂着眼,不与何子濯目光对视,直到这时,才忽然抬眸,看着他问道:“难道师尊就不在意他吗?如果您不在意,那收他为徒,又对他百般回护,目是什?”
何子濯眉峰慢慢挑起来,道:“为什要这样问呢?”
他这句话语气有些阴冷,与方才跟舒令嘉回忆往事时口吻有些微妙不同。
舒令嘉反倒笑笑:“其实刚受伤那段日子昏昏醒醒,倒也不是全然感应不到外界动静。依稀有些印象,姜桡刚刚来到门派时候,您过来查看病情,曾经与风纹提过,说姜桡乃是难得见气运之子,若悉心培养,可至大圆满命格。应该没有听错吧?”
”,但听到何子濯话,那字眼到嘴边,却艰涩得怎都吐不出来。
何子濯道:“自从你下山之后,想很多,这两年你受伤,直在闭关静养,是疏忽你,把姜桡接上山,也对你关心不够。”
“你走之后,直在想,如果你回来,要和你说点什,也不知道是应该叫你别在意他,还是告诉你,师尊并没有不记挂着你。”
“但是你这孩子,出去就当真不肯回来……”
何子濯走到窗前,把窗子推开,看着外面说道:“所以就老是琢磨你小时候事。那时候你还不会化人形,不愿让别人碰你毛,说你可爱,便天天在院子里住着,才没其他人敢随便进来。每次回来,你总是在那从杜鹃花旁边石阶上等。”
何子濯道:“确实,那又如何?”
舒令嘉闭闭眼睛:“是啊,那又如何?当时并未多想,但后来师尊种种举动,却又让不得不有所思量。”
“您对他纵容又冷淡,在意又不关切,若是真为他着想,也并不该让回去。师尊,听说……您身上有纵无心种下
舒令嘉也记得这些,那也是因为他总是憋在处无聊,但何子濯每次回来,都会给他带些有趣玩意,或者拿些小法术逗他玩,弄得舒令嘉十分期待。
所以每次何子濯出去之后,他都会算着时间,眼巴巴地在门口台阶上等着对方,才会装出副不是很在意,只是想晒晒太阳样子,懒懒趴下,等着何子濯将自己抱起来。
对于只小狐狸来说,那也是每天最幸福时光。
这些感情是日日积累起来,也是日日都在变得更加深厚。
舒令嘉深吸口气,说道:“师尊,您现在说这些……都是已经过去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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