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下属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走嘴,当时便吓出身冷汗,连忙跪下道:“主上恕罪,是属下僭越!”
景非桐倒没追究,淡淡道:“记清楚,只是碧落宫十殿主之,若再胡言乱语,严惩不贷。”
连同那名下属,其他人也连忙行礼称是,景非桐便没再说什,转身走。
如今值得怀疑事情越来越多,看来这回,说什也得想办法再进去趟。
景非桐缓缓地将手中羊皮卷起来,目光放空,望向远方逐渐下沉夕阳,心中升起满腔迷思。
他隐约而模糊记忆中,有檀香袅袅,书声朗朗,有亭台小院,曲池繁花,夏季树荫下樱桃与冰湃清酒,冬日里劈啪作响火炉里面埋板栗。
院子里摆着檀木桌,哒哒木鱼声响与经文催人昏昏欲睡,但是他每回都要把腰挺得笔直,因为心里知道,有个人不爱念经只喜欢练剑小子天天在后面座位上,靠自己遮挡埋头开小差。
仿佛是应该有那段不知忧愁岁月,连仅仅是几个记忆片段,回想起来时都是满心喜悦与美好。
而现在,他个人站在这里,天地渺渺,物是人非。
他有时,甚至会害怕去揭开往事真相,如果美好之后没有惨烈,又怎会成如今这般局面。
景非桐沉默好会,才说道:“过得几日,要进去看看。”
他下属道:“主上千金之躯,如何能够涉险?碧落宫还需要您来主持大局……”
说到此时,景非桐霍然抬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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