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怔怔地坐在那里,就像是做梦样,整个人动都不敢动,唯有颗很大很大眼泪,从眼眶落下来,砸在衣服上。
慕韶光惊愕地看着他。
解君心突然不能自已,他轻轻碰碰慕韶光
那官差正要上前,却被同伴手拉住,几名官差低低商量两句,先避开解君心,指着慕韶光道:“你又是干什?过来!”
慕韶光也知道他们难处,笑笑,没说什,起身走过去。
他从解君心进门开始直坐在那里没动,解君心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过这个人眼,此时仰头喝口酒,忽然感到股熟悉。
那种感觉十分微妙,说是闻到什具体香气也并不是,这人步履轻轻地经过他身边,带起缕极轻微风,就是仿佛直接拂在他心上样,刹那间心潮涌动。
解君心猛然抬头,只来得及看见对方背影眼看就要从自己身边走过,他想也不想地抬手欲抓,又怕这只是个太过美好梦,握住就碎。
光见这个人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自己眼,倒也不怎惊讶,这种人若是因为壶酒就变态度,那才是奇怪。
他只是微微笑,也啜着自己杯中桂花酿。他因为酒力不佳,在外面向来只喝这种淡酒,今日难得难得遇上个人同样。
此时,酒肆整个二楼除他们两人,也就只剩下吓得要死又没地方跑店小二。
可怜那小二看看解君心又看看慕韶光,觉得个莫名其妙花钱请酒,请完也不说话,个杀人之后又喝陌生人酒,个字也不吭声,都不怎正常。
他只能瑟瑟发抖地缩在处柜台后面,双手合十,喃喃祈祷:“菩萨保佑,阎王保佑,西天佛祖也保佑,疯子瞧不见,疯子瞧不见……”
于是,解君心手定在半空,慕韶光片衣袖从他手指缝隙间拂过又落下,如那日他跪在地上徒劳挽留。
但这时,慕韶光已经感到解君心触碰,驻足回身,带着疑问看他眼。
以慕韶光容貌,若是不做遮掩,出门必然会遇到不少关注和麻烦,所以慕韶光又用障眼法,盖住自己相貌和气息。
可只需要这眼,解君心就能认出来,这就是慕韶光,不会是任何人假扮。
他回来。
些胆大又好事人见解君心没有继续动手,悄悄地围在楼,打量杀人狂魔长什样子,有人还报官。
不多时,官府官差们就赶到。
他们听说凶徒厉害,来时都手持铁索刀剑,个个副如临大敌样子。
名官差大着胆子冲解君心说道:“人是你杀吗?”
解君心只当他们在狗叫,自斟自饮,毫不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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