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倒没什感觉,在他们心目中,佛子本来就是如此,听到步榭话,便纷纷直起身子站好。
步榭道:“抱歉,今日有些累,不想谈公务,诸位先回去吧。泓真长老暂且留步。”
等到在场人中只剩下他和名老僧之后,步榭才坐下来,颓然地叹口气,说道:“他又把什都忘记。”
泓真长老是位须发皆白老僧,当年佛子降世,就是由他进行开蒙,算得上步榭半个老师。
听到步榭说这句话,他诧异地抬起头
他搂着慕韶光,扶他躺下,又仔细地给他掖好被子。
慕韶光睁着眼睛看着他,忽然又叫声:“师兄。”
只有这两个字,步榭却好像完全知道他想说什,微笑着说:“这次不会做噩梦,已经把噩梦都赶走。”
他看着慕韶光再次睡着之后,这才转身离开。
*
肤,格外显眼。
慕韶光回手摸摸,意识到那是个牙印。
这印记当时被咬下去时候定很重,以至于结疤,现在还没有完全褪下去。
能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痕迹,除步榭也不可能有别人,只是步榭向温柔,即使在床榻上最动情时候,也没有做出过这样可能伤到他事。这次也不知道是发哪门子邪性。
慕韶光不禁有些无语地瞟步榭眼。
步榭出门,就见有不少人站在外面,都正恭恭敬敬地等着他。
见到步榭出来,这些人也不敢抬头直视,都齐齐俯身行礼,说道:“佛子。”
步榭“嗯”声,抬下手,说道:“请起吧。”
依然是温和声音,周全礼数,但是此时他跟在慕韶光面前相比,神情中却好似少些动人神韵。
仿佛这些温和,这些礼节,都也不过和出剑招式样,是某种既定要做出表现,而在他心里眼里,此时此刻,却什都没有装入。
步榭也顺着他动作看向慕韶光脖颈,微微顿,眼底飞快闪过丝痛极神色,但仅是瞬之后,他就又露出笑容,有些歉疚地说道:“对不起,是不好。当时……情不自禁。”
慕韶光摇摇头,心想,大概是发生这多事,两人难得亲密回,步榭太过忘情吧。
看来有些事他确实记不清楚,竟然连两人上次欢好是在什时候,中间有哪些细节都点印象也没有。
只要试着想就会头部剧痛,所以慕韶光没深究下去,也没和步榭计较,只说句“你属狗吗?”接着就把药饮而尽,碗顺手塞回到步榭手里。
步榭任劳任怨地接过碗,摸摸慕韶光脖子,在他唇上亲下,说道:“以后不会这样委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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