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皮肤本来就白,身上都是斑斑驳驳青紫痕迹,被热气熏,愈发明显,那副绝色、却又总是冰冷淡漠面容上少见带着种倦懒神色,这模样简直让任何个人看都会不能自已,血脉偾张。
解君心喉结上下动动,这时他是解十人格,完全以爱情和欲/望为主导,几乎瞬间就想按捺不住地想就在这水中再次狠狠占有对方,但慕韶光憔悴,让他及时生出本来人格中根本不会有克制。
解十默不作声地退回去,换解君心上场。
解君心被推出来,就感受到身体上难耐欲求,好在他素来是隐忍惯,喉结上下动动,柔声说道:“你累,带你回去歇歇。”
他将慕韶光从水里抱出来擦干,又放回到床上让他歇着,自己也躺在慕韶光身边。
洗完边,他想给慕韶光换个姿势,无意中抬头,却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,这令解君心怔下。
慕韶光问他:“你真好吗?”
他脸上带着水珠,仿佛碎钻样晶莹,随着他动作时而滚落,这使他肤色呈现出种仿佛透明雪白,乌黑鬓发贴在脸颊边,甚至连眼睫都湿漉漉,显得脆弱而可怜。
解君心忍不住摸摸他头发,柔声道:“好。”
慕韶光轻轻叹口气,不堪承受样,将身子后仰,靠在浴池边沿上,哑声说道:“咱们刚才没有双修,根本不能缓解你情况,你还是硬把魔息给压回去。”
解君心曾伴着他心爱人度过无数或痛苦或孤寂夜晚,可是他从未敢这样与慕韶光同榻而眠过。
这是第次。
慕韶光背对着解君心,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,很快就累睡着。
解君心等到他呼吸均匀之后,慢慢地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从慕韶光背后将他揽进自己怀里。
两人黑发都铺在枕上,解君心忽然想起句诗——“结发同枕席,恩爱两不疑。”
解君心说:“……是。”
慕韶光说:“这样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解君心吻吻他,低声道:“这样待你,不是因为想治病,是因为喜欢你,不想把你当成给治病工具。更何况,不确定那魔息会不会伤到你,冒不起这个险。”
其实他这样说时候,都觉得自己亏心,因为解君心知道,慕韶光和他恰恰相反,慕韶光允许自己这样待他,正是因为想给他治病,而不是……喜欢他喜欢到愿意将身体交付。
解君心想,慕韶光或许会打他骂他,他也都应该声不吭地受着,因为这是他应得,但慕韶光只是用那双又黑又亮大眼睛看他会,最后垂下眼帘,什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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