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棂翘着二郎腿在那坐着,本来想说什,结果看到慕韶光咳嗽,脸色下子就变。
他连忙放下腿,倾身过去,向慕韶光说道:“你怎回事?怎还咳嗽上,这次出去受伤吗?”
他大爷该死殷诏夜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破龙,连个人都护不住,还能干点什!
慕韶光冲着程棂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冯家俞见程棂挡在这里,讨个没趣,也没办法强逼慕韶光喝酒,便把酒碗拿回去,说道:“没想到唐尊使身子这样弱,也不知道装还是真。这酒你要是喝不,那就罢……”
瞬间竟怔怔。
这时,从他们背后传来个声音:“觉得这地方最好。前面那吵闹,都是俗人喜欢去处,没事换位置做什?”
说着,个人已经走上来,掀袍子,在慕韶光身边坐下,抱臂看着冯家俞。
这人句话,等于把前面坐着那些人都给骂进去,刨去别不谈,单听这语气,除程棂也不会有别人。
冯家俞敢来招惹好欺负唐郁,却借百个胆子都不敢惹程棂,被他这样目光如炬地盯,下意识地直接站起来。
“有完没完?!”
冯家俞话音还未落,程棂已豁然站起身来,反手又快又狠地就给他巴掌,把冯家俞整张脸打偏向边,连酒碗都打翻。
冯家俞又惊又怒,颤声道:“你!”
程棂眉宇间戾气隐现,厉声说道:“你算个什东西,凭你也配来敬这碗酒?告诉你,别在这装像个人似,就你这号人,和唐尊使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就算是剑砍你脑袋,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!劝你最好收敛点,认清楚自己身份!”
他说罢之后,顿顿,又冷笑起来:“别以为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,若是再敢跑到唐郁面前来没事找事,下回下手可没有这客气,你最好给牢牢记住
他随即发现自己失态,脸上露出分尴尬之色,又赶忙笑道:“程尊使说没错,倒是狭隘。那二位就坐在这里吧,找人把酒席给你们摆过来。”
冯家俞虽然忌惮程棂,但是只以为是程棂也想坐个清净位置,自己说话不小心冒犯他,他才会不快,并未対刁难慕韶光事死心。
很快,他就又领着几个下人过来,在桌上布置酒菜,又特意倒两海碗酒,碗搁到慕韶光跟前。
冯家俞道:“唐尊使你要是不愿意跟共坐,那要不然咱就把这两碗酒给喝吧,当敬你,如何?”
他估计是特意找烈酒过来,酒碗放在桌上,就能感到股呛鼻酒气,慕韶光这几天正不舒服,忍不住偏过头去咳嗽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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