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韶光道:“接下来准备接近殷诏夜试试看,此人心计恐怕更在程棂之上,你还是小心伪装。”
饮真剑并不是什上品灵器,却是慕韶光少年时友人所赠,他没拜入穹明宗时候就直带着。
用到如今,友人名字面貌都已经忘得差不多,倒是剑从未换过,在他身边跟
那些怨灵直被镇压在阳间不得轮回,刚刚才被放出来,都没有真正害过人,等到去地府,那边自然会根据他们生前是非功过安排转世。
而画轴上有这样道约束诀,就算是他们想要作恶,也不可能实现。
如果是他师弟师妹们在,恐怕又要抓着他唠叨番,要他万事小心,注意身体,但饮真只说:“是。”
慕韶光道:“你今天感觉到吗?掌打出程棂体内蛊虫时候,是近来玄玉瓶反应最剧烈次吧?”
饮真说:“是,当时他坐在地上怔很久,之前都未曾有过。”
已经将被什东西拽住样飘浮起来,只好大喊声:“谢谢你!真,谢谢你!以后定不会作恶……”
……
慕韶光合上画轴,吩咐道:“饮真。”
“是。”
说话是个年轻男子声音,温润动听,好似柔和而缓慢风,轻轻拂面而来,紧接着,慕韶光悬在半空佩剑自动出鞘,剑锋在纸面上龙飞凤舞地划下长串符文。
程棂这个人,初见桀骜不驯,再见阴晴不定,时而关切,时而,bao躁,时而毒辣残忍,时而热心听话,其实不是很让慕韶光理解。经过他短时间观察,甚至觉得对方很有毛病。
到现在,为让程棂哭,他已经在对方身上尝试“揍顿”、“救家人”、“思想感化”等几种方法,虽然都失败,但根据玄玉瓶反应可以判断出,程棂情绪波动是次比次大,可见不是毫无效果。
尤其是这回,慕韶光回想当时情景,心想,程棂会不会是因为猜出蛊是殷诏夜所下,所以才会那失态?
难道这对师兄弟之间另有非比寻常情分,是他所没有发现隐情?
那,如果程棂情绪变化真是跟殷诏夜有关,倒是可以考虑先从殷诏夜身上寻找突破口,反正殷诏夜本来也是他需要获得眼泪目标,就算这个判断不对,也没什大影响。
符文变成金色锁链,将画轴束缚住。
慕韶光招手,画轴缩小,飞入他掌中,被他随手放进乾坤袋里。
慕韶光掩唇咳嗽几声,长剑轻轻碰茶壶,里面水精准地倾出来,注入慕韶光身边杯子中。
长剑声音说:“您承担他们因果。”
慕韶光道:“只是对非极恶之鬼例行超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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