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廉君是只做两次,但从发泄角度来说,他却是足足被廉君折腾去四五次。
太可怕,会肾亏,他到现在都还觉得腿在发软,腰也不太舒服。
廉君见他看到自己后立刻扭过头,还以为他在生气,忙把吃放下,坐到床边倾身过去揽住他,亲亲他肩膀,问道:“怎,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说着手已经摸向他肩膀,试图钻进被子里去。
昨天两人做完后,廉君虽然有不顾时进反对,仔细帮他清理过,还涂药膏,但到底是第次,廉君总会担心照顾时进照顾得不够妥帖细致,害时进受伤或者生病。
时进被他碰到,身体就忍不住敏感地颤颤。昨天记忆实在太深刻,身体也好,灵魂也好,全都记下那种让人疯狂快感,他反射性地卷起被子往旁边滚,侧身只露出上半张脸,看着廉君警告道:“你暂时别碰,还有睡衣呢,要穿衣服。”
询问,带着点希望和祈求。
小死没有回答。
时进手掌收紧,把脸埋在抱枕里,长出口气,又闭上眼睛。
咔哒,房门开启声音,然后食物香味飘进来。
时进动动,把脑袋从抱枕里□□,扭头朝着房门处看去。
廉君没想到他会躲,愣下后收回手,看着他警惕眼神,心里软,改为虚撑在他身上,手臂拢在他头侧
只穿着件睡袍廉君端着个托盘走过来,裸露在外脖颈和锁骨处也有着两个暧昧痕迹,脖颈侧边到肩膀地方还有个清晰牙印。时进看得老脸红,又把头扭回去,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某些不和谐画面。
廉君做事向认真,时进很解他这个秉性,但时进没想到廉君在做那种事情时候也那认真,还超温柔超能忍。
昨天做时候,廉君因为怕他第次受伤和留下什心理阴影,所以有意拉长前戏和准备工作。这就让时进很难受,他皮糙肉厚,精力又旺盛,身体撩就激动,廉君做准备工作时候为安抚他,直不停地亲吻抚摸他敏感点,导致他身体始终保持在种亢奋状态,他单方面被“玩弄”个够,等廉君终于觉得准备工作已经足够,要正式开始时,他已经瘫软得如同死鱼条。
做时候就更磨人,廉君很照顾他,也很顾虑他感受,该温柔时候温柔,该激烈时候激烈,这就导致他后来有点爽过头,失去理智时候,忍不住就咬廉君两口。
倒不是他在那方面有虐待爱人喜好,而是廉君太照顾他,他有点生气,想让廉君别那放不开,多享受点。结果等廉君真正开始享受,他又想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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