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御景十分不满,说道:“还以为他会更重视你。”
时进连忙为廉君说话:“是不让他来接,他现在在复建,每天作息都是规定死,如果来机场接人,他作息就全乱。”
“那也该来个电话。”
“他这会应该已经睡,怎打电话。”时进继续维护。
费御景侧头看他,眉头紧皱,像在看个被妖怪迷惑心智昏君。
费御景和他对视,还是那副棺材脸。
时进翻白眼,拿起颗草莓塞给他。
费御景自然接受,边吃边问道:“要走吗?”
时进点头:“要,确实很想廉君,也打算在你出院后离开。”
费御景觉得这草莓点都不甜。
小进,你也没对坦诚。”
“什?”时进不明白,问道,“二哥你这是说不过,开始甩锅吗?”
费御景摇头,问道:“你很想廉君吧?”
时进不明白这个话题走向,点头说道:“当然想,恋人之间互相思念很正常吧。”
“那你怎不告诉。”
时进不理他,低头专心整理给“妖怪”准备礼物。
……
快十二点时候,汽车到达疗养院。时进第个下车,丢下费御景和卦二行人,带着礼物闷头冲进综合楼,朝着廉君所在房间跑去。
费御景下车看着他离开背影,眉头紧皱。
“看开点吧,养大闺女总有这天。”卦
“会想你。”时进补充,又塞颗草莓给他,嘱咐道,“你好好养身体,工作事情不用那急……要不你干脆和起回b市吧,廉君住疗养院环境不错,你要去吗?你这边工作可以交给助理,或者让廉君拨个人帮你。”
费御景看眼手里草莓,抬手把它塞进嘴里:“嗯。”这颗甜。
……
最后费御景随着时进起坐上回b市飞机,卦二言难尽地看着他们兄弟俩,摇摇头找卦五聊天去。
十几个小时后,飞机落定b市,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,廉君并没有来机场接人。
时进莫名其妙:“这种私密事情有什好说,而且你也没问啊。”
费御景沉默——好像是这个道理。
两人相对沉默,然后都发现他们似乎和平地吵很没意义架。时进叹气,坐到病床边,从费御景手里把草莓抢回来,皱眉吃颗,说道:“说吧,你为什突然让走,因为怕在你出院后还管着你,不许你工作?”
“不是。”费御景也摆正态度,详细说道,“发现你很想念廉君,为避免你相思成疾,所以劝你尽早回去。希望你开心些,虽然其实并不想你离开。”
时进嚼草莓动作停下,抬眼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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