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进没脾气,对自己妥协,也对他妥协,坐到病床边,摆出认真交谈架势,说道:“二哥,
费御景被他这赌气话逗笑,说道:“原来你喜欢猪。”
居然还能笑出来,不是很疼吗?
时进心里憋气,忍不住念叨道:“身体不舒服就跟医生说,实在不行可以开点药吃下,别直硬扛着。还有上午来时候,你居然还在处理工作,受伤就好好休息,多休息才能好得快,工作事就不能缓缓吗?”
费御景解释道:“就是因为疼,才想着用工作转移下注意力。”
这是什见鬼转移注意法。时进真是要被他气死,说道:“那你这会怎就干坐着?”
关痕迹——费御景额头似乎有点出汗。他心里动,倾身过去看他背后,果然在病号服上看到点被汗打湿痕迹,忍不住站起身。
费御景仰头看他,问道:“怎?觉得陪太无聊,要回去?”
“你说句服软话会掉块肉还是怎?疼得都冒冷汗,还脸若无其事样子,你是忘怎调动脸部肌肉吗?”时进皱眉训他,弯腰按住他肩膀确认下他后背情况,然后转身去洗手间打盆温水出来,示意他把背侧过来。
费御景看他眼,乖乖照做。
他后背衣服已经湿半,想来应该已经忍疼忍很久。
“因为每到晚上肺部疼痛就会加剧,这时候工作不仅不能转移注意力,反而会因为注意力无法集中而导致工作出错,所以只能这样呆着。”费御景回答,侧头说道,“谢谢你来陪,感觉好多。”
“这时候是该说不客气,还是该夸你真理性真厉害?”时进把毛巾丢回盆子里埋头搓搓,看他眼,认命地放弃和这个人生气想法,放轻动作仔细擦掉他身上所有汗,停顿好会,低声说道,“其实……你能主动喊过来,很开心。”
费御景稍微转过来看他。
时进再次把毛巾丢回盆子里,起身去衣柜边又取件干净病号服过来,递给他说道:“换上吧。”
费御景再次乖乖照做,说道:“谢谢。”
时进抿紧唇,埋头拿出毛巾拧干,小心揭开他病号服,见他腰侧有块巨大淤青,背上还有好几处被擦碰过痕迹,手指忍不住紧紧。
“吓到?”费御景侧头询问,语气还是该死淡定。
时进有种按住他伤口,让他疼得叫喊出来冲动,黑着脸把他脑袋推回去,小心把毛巾盖上他背部,帮他轻轻擦拭起来,回道:“不是。”
费御景老实会,又问道:“那是心疼?”
“心疼你还不如去心疼头猪。”时进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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