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洲中狼狈地侧头闭目,压下心里那丝受伤,咬牙说道:“怕什怕!有本事你在这把杀!”
“当初心情,和你现在是完全样。”时进松开他,说道,“容洲中,你对说过多少难听话,你还记得吗?别再演什懂礼贴心好哥哥,太假。”
容洲中身体僵,再次闭上眼睛,心里被某种酸涩憋闷心情堵住,低声说道:“你这……”
“如果你是真心想修复关系,那就别再拿面具对着,那是不愿意回忆阴影。”时进身逼人气势尽数收敛,盘腿坐在他身边。
容洲中沉默,扭着头不看他,良久之后才说道:“今天没有演……那是在给你挣面子,时进,你这个什都不懂混蛋!”
要来打他,还故意用那种挑衅眼神撩拨他,甚至说他是花瓶,这他就不能忍。
“你别惹。”他压着脾气警告,面具即将破裂。
时进执着攻击,再次说道:“花瓶。”
“都说别惹!”他终于忍不住伸手,想要捏住时进拳头阻止他进攻,面具彻底碎裂,烦躁说道,“时进,不想打你!”
时进躲开他手,直接拳揍到他腹部,沉沉说道:“你这次又是演什戏?是不是想忽悠住,继续从这拿利益?毕竟现在瑞行又回手上。”
“你凭什骂,你又是什好东西。”时进皱眉,伸腿轻轻踢他下。
容洲中反手就抓住他脚腕,侧头看向他,说道:“确实不是什好东西,你有气就继续打吧,活该受着,别打脸就行,明天还要拍戏。”
时进毫不犹豫地又踢他下,踢完还流氓地把脚踩上去,像滚什好玩皮球样,使力来回晃他,边晃边骂:“容洲中
这话说得太过诛心,容洲中眼睛睁大,真心被人践踏质疑疼痛和身体上疼痛起泛起,嘴唇抿紧,眼神唰下沉下来,咬牙说道:“时进,把这句话收回去。”
“为什要收?”时进扭住他手,把他面朝下压在地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说道,“容洲中,刚刚亲切礼貌面具戴得不错嘛,难怪你能当影帝,长达十多年演技磨练,你不当影帝简直是天理不容。说起来直没有机会问你,这个被你利用得彻底演技磨练工具,你用得还顺手吗?”
容洲中挣扎猛地停下,挣扎中头发散下,刘海遮住眉眼,夜晚清冷月光和桥上朦胧光线下,只能看清他唇线拉平下半张脸。
“时进,这是你真心话吗?”他开口询问,语气罕见认真低沉。
时进伸手把他头发扒开,对上他来不及掩饰情绪眼睛,问道:“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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