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君把视线挪回文件上,问道:“伤好?”
“龙叔说没问题,不用再因为担心扯到伤口而不敢随意
时进用力把他拉回来,虎视眈眈地看着他。
卦二望天叹气,看向他解释道:“动黑玫瑰,当然是因为黑玫瑰这次做得太出格,惹君少生气。也是他们自己蠢,把收拾他们借口主动递到君少手边。大年夜在居民区外动火,你觉得官方能给他们按个什罪名?”
“什罪名,聚众火拼?威胁公众安全?”时进时间只能想出这些。
卦二脸高深莫测地摇头,拍拍他肩膀,说道:“年轻人多看看新闻吧,黑玫瑰那种规模组织,还是合法,要动他们,你说那两个理由,都不能算是理由。”说完趁着时进陷入思索,脚底抹油,溜。
时进头雾水,如果这都不算理由,那什才算是理由?
脑门,慢慢把他推回去,滑动轮椅回到卦身边。
时进顺势倒在椅背里,美滋滋:“君少果然是个好人……”
小死怜爱地摸摸他没什营养大脑,自动自觉地给他调出高中课本,贴心说道:“给,看吧。”
时进:“……”突然想要嘤嘤嘤。
……
带着这种疑问,时进连着蹲守好几天新闻,终于在某天看到官方播报某条新闻时,知道能动黑玫瑰理由是什样——官方居然把团结小区门口冲突,定义成黑玫瑰针对团结小区居民恐怖袭击。
聚众火拼和恐怖袭击,这事件性质和危险程度简直是个天上个地下。时进沉默,在心里给黑玫瑰点支蜡烛——事件性质上升到这种程度,黑玫瑰这次算是凉定。
转眼又是几天过去,时进伤口彻底愈合。他找个时间去医务室拉着龙叔叽叽咕咕好阵,然后在当天晚饭后,带着堆工具去廉君书房。
廉君抬眼看他,问道:“这些是什?”
“给你按摩用东西。”时进把东西放到书桌上,坐到书桌后面,看眼廉君,又看眼他手里文件,然后看看墙上挂钟,用意十分明显。
回到b市后,廉君花两天时间和官方起处理黑玫瑰留在b市残党和老窝,然后花大力气全方位压制黑玫瑰现存大部分生意,拉动官方发起场针对黑玫瑰清剿活动。
时进对此很不解,拽住卦二询问道:“君少之前不是说现在还不是动黑玫瑰时候,还说这次只准备小小收拾他们下,怎现在突然搞这大动作?”
卦二眼神奇异地看他眼,问道:“你不知道?”
时进摇头,拧着眉:“你们都不说,怎知道。”
“那你也不需要知道。”卦二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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