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又是两天时间过去,就在时进身上最后块淤青也淡得快要看不到痕迹时,官方那边终于递消息过来——培训人员已经敲定,下午就能到。
时进对此很不解:“不是说这任务很重要吗,怎培训人却这晚才确定,官方那边出问题?”
卦摇头,脸上带着些不满,回道:“不是出问题,是那边上层在培训人选上出现分歧,较劲几天,拖到现在才定下。”
“只是个培训而已,这有什好较劲。”时进更不解。
卦有意教他,于是详细解释道:“他们较劲不是培训本身,而是进‘夜色’名额,君少私人地方,你以为是随便来个官方人员就能进吗?‘夜色’入门卡可不好拿。”
,母亲也好,兄弟也好,大家关系都是远远,友好也都只维持在个很克制范围内,亲昵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东西。
身体本能紧绷着,因为冬天穿得太多,所以这个拥抱倒也不算太亲密,但拍在后背力量却很有分量,搭在肩膀上脑袋也有些重。
时纬崇看着时进近在耳边脑袋,心里突然就冒出些显得很黏糊情绪——面前人还只是个孩子呢,是他刚成年弟弟,最小弟弟。
“……这有什好谢。”他开口,垂着双手试探抬起,想去回应这个突如其来拥抱,但他刚有动作,时进身体就快速抽离。
“大哥,会还有训练,得回去。”时进只抱几秒就放开,怕做得太过火显得假,或者又引来时纬崇猜疑,放开后还不忘立刻释放自己善意,“下次找直接电话联系约时间吧,不用再在会所外面等着,大冬天,怪冷。”说完怕说多露破绽,朝着时纬崇挥挥手,转身小跑着走。
时进恍然大悟,啧啧摇头,自动把官方派来培训人员想象成个醉翁之意不在酒官僚胖子,识趣地不再多问。
下午格斗课进行到半,训练室门突然被敲响。
卦停下和时进对练,喊声进
时纬崇目送他进入会所,僵着手慢慢放下,在原地站会,浅浅吐口气,转身回车上。
回到会所后时进把时纬崇电话从黑名单里拖出来,并发个笑脸短信过去。大约十分钟后,时纬崇回短信,同时时进进度条数值再次下降,降到850。
“降30点,今天收获不错。”时进十分满意,想想,又给容洲中发条短信,曰:伤好吗?大哥来找,告你状。
容洲中短信回得很快,只有个字:滚!
时进对着手机屏幕傻乐,突然觉得容洲中这个娱乐圈阎王其实点都不凶,还挺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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