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琪不敢抬头去看柯伊尔目光,薛铭那份文件显示,薛铭曾经成功地取出过这样生物芯片,也记录过些取出芯片经验手法,薛琪却不知道自己仅凭着对父亲所做记录印象能不能成功做到。
方聆期目前身体状况经不起耽搁,柯伊尔没有多想,对薛琪说:“……按你说去做吧,对现在他来说,自由大概比很多东西都重要。”
柯伊尔目光直温柔地徘徊在少年身上,久地让薛琪觉得,他仿佛要将那个病床上脆弱少年,刻进骨血之中。
谢文卿赶到时候,发现自己好友已经在医疗舱室外面坐整夜,走道里有股淡淡波风树叶气息,柯伊尔手中拿着个破旧笔记本和张破损机器人芯片。
舱室门紧闭着,看不到里面情况,终端上时间告诉谢文卿,现在已经是标准日早晨。他让祝嘉宁去休息,看柯伊尔眼,言不发地在他旁边坐下来,陪他起等,祝嘉宁却没有离开,在他身边坐下。
行压制发情期,不然会有生命危险,但在这之后,会给他带来很多痛苦。”
薛琪边观察着医疗机器人检查数据,边向柯伊尔汇报方聆期身体状况:“柯伊尔上将,他身上有三处伤口,胸口和右腿上刀伤可以通过治疗机器人愈合,但是左脚上伤口需要通过手术取出子弹。”
柯伊尔皱眉:“怎会有子弹。”现在基本没有人会使用这种古老枪支,除非——
果然,薛琪有些不忍地说:“是虐伤,这样造成伤口不容易愈合,微型治疗仪只能愈合伤口,却不能取出子弹,只能通过手术。”
薛琪看到柯伊尔面色如常,却攥紧右手,力度之大,手背上隐隐看得见骨骼轮廓。
“他就是路烨。”
舱外是深邃星空,时间变得不在那明晰,谢文卿不知道自己和柯伊尔在舱门外坐多久,柯伊尔突然开口,谢文卿这才发现,好友嗓音有些沙哑。
“先维持他生命,再进行手术。”柯伊尔看着医疗舱里面色苍白少年说。
然而薛琪面带难色地摇摇头:“抱歉上将,如果要救他,必须先取出他体内芯片。”
看看少年右肩芯片扫描图,薛琪又说:“柯伊尔上将,之前和您提到过父亲薛铭取出过相同类型芯片,他这种失血状态想必是有人刻意造成,因为在生命体征微弱时候,这种芯片会失去监控作用,如果现在先治疗他伤口,恢复远程控制芯片会给他带来二次伤害。”
“你有多少把握取出芯片?”柯伊尔问。
“50%。”薛琪有些遗憾地说,“这是能给出最高概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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