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几乎是同
时间说
同样
话，于是都停下来对视，憋着喘气。对视有会儿，又都把炙热眼神匆忙挪开，不敢再看对方。
路见星被压得手忙脚乱，紧张地呼气吸气，伸出手臂回抱住浑身僵硬盛夜行，小声抗议道：“顶……到。”
他掌心摸到盛夜行背脊上薄薄汗，湿润绵软。
盛夜行下意识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屋里中央空调本来迟迟没开，这会儿却像忽然加足马力，噪音与冷气起席卷而来，刺得盛夜行哆嗦。盛夜行直起上半身，擦擦唇角水渍。
……
好高兴。
夏日午后充足光线自酒店遮光帘缝隙中泄入房内，不偏不倚落上沙发，路见星又正好坐在沙发上。
他盘着腿，眼神发亮，金色光线犹如利剑，从额间顺至下颚。
路见星笑着偏过头，侧颜被过度曝光，轮廓更加明晰。
宝贝。
句“宝贝”喊得路见星阵阵发懵，好会儿才反应过来，虽然盛夜行是开玩笑语气。
算，宝贝就宝贝吧。
路见星对这个称呼含义也懂得不多，只记得小时候妈妈偶尔这
叫。他握握手，悄悄地用拳头在身侧敲打自己大腿，鼓起勇气似说：“你。”
“？”盛夜行握吹风机手僵住半秒，“怎？”
又把肚皮晾出来。
盛夜行看他正襟危坐样子快要笑死，咳嗽声，故作神秘道：“那你……是不是发育？太勒话等会儿陪你去商场买条新。”
“没有！”路见星瞪他。
再发育也不至于夜就勒！
“那是怎，你又不解释，只能可劲儿乱猜。弄脏？还是湿？”看路见星眼神像随时要跳起来吃人，盛夜行忙不迭补救几句，“以后放洗漱台上就行，来洗。”
如浪潮般扑上背脊寒意让他理智悬崖勒马。
盛夜行没控制住。
“！”
“……”
“别动！”
“别，动……”
“你，你挨着。”
“咣——”声。
盛夜行手里吹风机落地上。
闻声，路见星抬头望浴室方向望，怎？
“没事，手滑。”把吹半干干净内裤放下，盛夜行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卧室内，望望拉上遮光帘，稍稍侧着头，“……”
“可以，自己。”
“那怎不晾起来？”
“……”这不是忘吗！
看他这迷迷糊糊样，盛夜行也不奢求能从路见星嘴巴里边儿套出什话。
盛夜行把路见星湿掉内裤挂在镜前灯支架上，从柜子里取吹风机出来插好，又看眼路见星，随口添句：“哎，宝贝你跟说说，到底为什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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