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见人走出来,盛夜行拍拍他肩膀,“有事儿跟你说。”
展
如果骰子在烧完个洞之后都没有落下来,那就传给下个人。
盛夜行推开他们宿舍门进去时,展飞正低着头,全神贯注地拿打火机去烧湿掉纸巾中心。
“嘶,疼死……”展飞拇指都快要被陡然窜高火焰灼伤。
“哈哈,展飞你这未来国防身体怎还不耐高温。”冬夏在旁边笑。
“展飞。”
他们鸟,像是衔住颗心在云端。
偶尔,盛夜行会幼稚得瞬间只有三四岁,怎拉都拉不住。
课间能逮到盛夜行去办公室取病历空隙,李定西就认认真真地给路见星讲清楚。
李定西要是没空,那就是“替补队员”顾群山给他讲注意事项。
顾群山从来不怕添乱,也觉得帮人帮到底,非要把路见星拉到边儿,说就是什值机要提前俩小时去柜台联系人、找你要证件就递这张有自己大头贴等等……
突突——”
有时声音尖锐,路见星就说是飞机在哭。电视上那些云层,是留下眼泪。
路见星遍遍地重复,弯起眉眼又开始笑。
在他主观意识里,只要他抓紧对方衣摆,那他也就只能看见衣摆。
路见星感觉“能跟着”,就足够满足他依赖心。
宿舍门开,盛夜行倚在门框边直接点名:“顾群山呢?没跟你们块儿,让他出来下。”
大概是被盛夜行突然敲门和说话声音吓着,展飞原本稳如狗操作猛地抖,火苗烧大半张湿手纸——
“操!”
“小孩子玩儿火要尿床你知道吗?”盛夜行故意拖长尾音,话锋又转,“顾群山,出来下。”
顾群山这才把直蒙在头上短袖衫取下来露出脸,语气可怜巴巴:“老大,单独修理啊?”
晚上,他们起回宿舍。
五楼搬走不少高三学生,整个走廊冷清到仿佛只有这家屋内还住着人。
顾群山他们寝室正在打牌。
冬夏、展飞,都人咬根烟在嘴角,手里握扑克牌不打斗地主,专打开火车,说顺着玩儿下就行。
又玩会儿,展飞开始拿个纸杯到桌上,用卫生纸蒙住纸杯杯口。
他最近也越来越“黏人”。
他习惯在出门前管盛夜行讨要个吻,习惯自己做对件事儿也去讨要个吻,发展到现在,连句“谢谢”也变成路见星索吻理由。
他们在各个空间里吻得爱恨缠绵,彼此却都摸不清心底所想,甚至说不出半句“爱你”。
在接吻时,路见星还不太爱闭眼。
在大部分时候,他们接吻接得轻柔,从盛夜行专注神情都能看出来股酥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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