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盛夜行又把手机
“起腻。”
盛夜行嘴上是这
说，但还是给盛开拿
个毛绒小耳帽扣脑门上，说：“你再学别人卡通电影里
女主角喜欢穿礼服，可以，但你别这冷还穿这少。”
“她很勇敢。”盛开
屁股坐地上开始穿鞋。
“但你不能感冒。”盛夜行说完，把盛开抱出楼梯间，“电影里面女生都是公主，是有超能力。”
“
是吗？”盛开问他。
半小时后，盛家门口贴对字迹歪斜春联。
也不管路见星会不会看微信，盛夜行还是照常汇报行程：
——到家。妹妹写对联，拍给你看。
舅妈在厨房忙活，端碟青菜出来，再招呼盛昆进去端菜。
“出门吧，少生抽是吗？还缺什？”盛夜行把家钥匙摸揣兜里。
人眼光也足够毒辣。他说不出来是为什，盛夜行总给他种“针见血”压迫感，只得调笑道：“夜行长大呀。”
“先上楼，去买吧。”盛夜行说。
三个人上楼，盛昆又开始折腾他从年货市场里淘年货，什对联纸、倒福、假大亮灯笼等等应俱全，而小盛开已经在餐桌边上扒拉住桌布，开始等待开餐。
“夜行，把年货搬下。”盛昆扯下
门口贴对联和倒福，边撕胶纸边指挥，“去年贴这都什呀……春来回大地……”
“你当然是，”盛夜行笑笑，“小公主。”
从家里到菜市场还是有段距离，盛夜行又边走路边发句：
——出门买菜。
再次坐上三轮车，盛夜行心情妙不可言。他看眼旁边靠着自己被抖得都快昏睡妹妹，伸手捏把盛开脸。
恭喜盛开获得全市第二好捏脸蛋奖，另外第名是……路见星。
“缺不干胶，再买点酒，咱爷俩喝点儿。”盛昆说着，正费劲儿地拿铲子去铲干净去年春联撕下后留印。
舅妈抹抹汗，又进厨房继续炒菜，头也不回地喊：“夜行！再出去买点葱！”
“能不放葱吗！”盛开边吃冬瓜糖边接嘴，“哥哥跑外边儿多累啊！”
“再不听话你跟你哥起去！”
“去，想去！”盛开说完就完全整个人往她哥哥腿上挂，抓住不松手，“哥……”
“舅妈写，”拎箱子柑橘，盛夜行剥开瓣塞盛开嘴里，“舅舅，今年你写？”
盛昆拍掉掌心纸屑，拧起眉佯怒道：“你写！你都高中生，还不能写个毛笔……”
“不写。”盛夜行说，“盛开写。”
含瓣柑橘在嘴里，盛夜行去抓盛开小辫儿，用手指将小辫子绕住，用指尖轻轻往小姑娘后脑勺拍下。
妹妹辫子软，还挺好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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