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，你还记得吗……上次
跟你说加
群，还笑嘻嘻地跟你讲……”
顾群山根本不停谁劝
，手里啤酒瓶还在往外漏酒，“看他们那些发病行为觉得好笑，然后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这样……
辈子都逃不开这些症状，每天小心翼翼，好怕被陌生人看出来不对劲……”
“加群挺好玩儿，觉得自己也挺搞笑。”盛夜行冷笑声，语气听不出情绪，“谁又不是呢。”
沙发上躺着另个男生干完最后口，说：“新年，又要开始丧。”
“又他妈要开始丧。”
手臂搭在顾群山肩膀上，展飞说：“把剩下瓶子喝空就结束战斗吧！”
路见星个人蹲在边儿，正拿啤酒当饮料喝。
他听要结束战斗，赶紧把手里酒喝见底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雪碧。
“你不要喝。”盛夜行从桌下伸过手。
也许是酒精作祟，盛夜行第次没经过路见星同意就亲密地触碰对方身体。
哥愿意让你挡吗？”
盛夜行说：“喝他喝都样。”
直没吱声路见星动动嘴唇，眉心都拧起来：“喝个屁。”
“嗯？喝醉怎
还骂人，”盛夜行低低地哄他，乐得想笑，“路冰皮儿，你这里头是黑芝麻馅儿还是草莓馅儿？”
路见星看他眼，又把眼神往天花板上抛。
顾群山复读完遍，抹掉嘴边酒渍，嘟嚷道：“冬夏你要这说才够表达情绪……路哥你听见没，适当爆点儿粗，特别为你语句增添力度！”
“少乱教。”盛夜行踹个空啤酒瓶过去，知道自己喝得也有点高。
啤酒瓶在地毯上滚两圈儿，停下，盛夜行又踹个滚过去，环撞环，躺倒在地上空啤酒瓶清脆地响好几声。
像是他们生活破碎再碰撞
他捋开路见星衣摆，悄悄摸摸他小腹，凑近低声耳语道：“肚子都喝鼓。”
路见星赶紧收腹。
盛夜行声不吭地用手腕将他腰揽过来，动作强硬得不容商量。
屋内灯光太黑，又都喝得快不省人事，压根儿没有人注意到他俩在桌下做什小动作。
“哎，群山，别喝。”展飞看顾群山还在添酒，急。
哎？小顾家这个灯还不错！
几番“轮回战”下来，出租屋内空易拉罐倒地，冰桶内冰块全化成水。餐巾纸铺在桌面上，全被浸得都不能用。
凌晨三点半，整栋楼里所有窗户都熄灭灯，全世界像唯独他们还醒着。
展飞瘫在沙发上发扑克牌，手软得不行，喝到最后干脆不发，把扑克牌朝空中洒，“不行。”
“孬。”盛夜行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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