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妈保护你。”
“不是小孩子……”刃唯苦笑着闭眼,睁开,纯澈清明,“如果他不会伤害呢?”
“人鬼有别,恶就是恶,”刃镇烽神情严肃,“当年父辈接下费尔曼,就听说过这座酒店有非同寻常故事。这笔生意们做,就可能得到应有果报。不知道是什鬼在保护你,可你也不要心存侥幸。”
刃唯然,继续上楼,“好。”
“唯唯。”父亲难得温柔地叫住他。
刃唯世界瞬间只剩下这三个字。
他艰难地张张嘴,避开父亲逼问目光,片刻,又勇敢地迎上去与之激烈碰撞:“不知道。”
“刃先生,今日法事不必再做,”道士作揖,长叹道,“们来之前也不知道刃小先生后脖颈有如此灵物。据所看,他确实被鬼所扰,但是,有这个护身符,您大可不必担心他安危。”
刃镇烽放下心,正准备道谢,刃唯突然问道:“所有鬼都不可以靠近?”
道士点点头:“没错,但它近几日才开始生效。已经在你体内长段时间。”
“治疗”,疲倦地看向父亲,“需要做什?”
其中位道士站起身,袖袍及腰,是仙风道骨模样,“你只需要在家里待着,哪儿都不要去。”
刃唯刚想说话,脖颈猛地被谁攥住,他被迫低下头,颈椎疼得厉害。还没来得及甩开那只手,身后道士严厉出声:“刃小先生,你后脖颈上符纹是谁留下?!”
这回轮到刃唯蒙圈儿,“符纹?后脖颈?”
这他妈不是早就洗没吗?
“在,爸。”
刃镇烽捏紧报纸,手止不住地抖,
刃唯说不出来自己是什心情,浑浑噩噩地点点头。
干道士与刃家父子告别后,刃唯没说句话,看过母亲无碍,饭都吃不下,只是说想上楼睡会儿觉。刃镇烽以为儿子是时间接受不自己特殊体质,也心疼,就随他去。
刃唯站在楼梯边,慢慢上楼,停住脚步开口:“爸。”
“嗯?怎?”
“如果……是说如果,有鬼还是能靠近呢?”
他摸摸,说:“有个哥们儿曾带去山上住过段时间,是那里师父拿朱砂画。不过在好几天之后就给洗没,怎还有?”
“这并非朱砂所画,是鬼血浇铸。”
鬼血——唯能这亲密靠近自己便是成景廷。刃唯心下顿痛,问道:“有多久?是什作用?”
“有段时间,少说也已月,”道士边说边摇头,“是为防止灵体近身,让你不受鬼神所困。可这血,分明又是从鬼魂身上所取……是什鬼,会取自己身上血来让自己不靠近你?”
成景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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