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币?
齐流心中敲鼓,大着胆子往前走几步,还没迈
“河边,有块很大空地。”
路驱车到市里邻近郊区河边,刃唯让齐流现在车上等自己,齐流不肯,说他个人大半夜去河边不安全。刃唯犹豫会儿,让齐流站在十米开外,齐流答应。
下车走近浅浅河滩,四周片漆黑,风声如野兽呼啸。
刃唯打开手机手电筒照,发现自己专门拿来烧东西鹅卵石堆被不知道谁破坏,只得捋起袖子重新搭个。冬夜寒冷,刃唯冻得双手发红,吸吸鼻子,鼻炎又犯。
用鹅卵石搭个新小台,再点上火,刃唯在旁边搓搓手,眼神殷殷又切切。
“看。”刃唯拉自己领口。
“你……你胎记不是在脖子上吗?!”
“哦,这朵是成景廷吸。”
“……”
刃唯狂笑,撞上齐流痛心疾首目光后迅速低头乖乖吹气球。
拖过星星串灯插亮甩到栏杆上,眼神向往不已,“真漂亮。”
齐流气结,边扎好气球结边皱眉:“你跟成景廷谈恋爱就帮你这次,知道吗?”
“知道啦,谢兄弟。”
刃唯拍拍他肩膀,“他应该就快出来,是怕来不及,也讨个吉利,所以想在新年第天搞搞夜里效果。”
“这就是你告诉你大年初凌晨要跑到人家酒店楼顶来吹气球理由?”
齐流抱着双臂站在远处看他,踹颗石子,“要下去给你捞鱼不?”
“捞鱼干嘛?”
“你这不是要野炊吗,”齐流说,“想吃孜然还是五香啊。”
刃唯笑出声,“要麻辣!”
“你真辣,够劲儿,什都敢干。”齐流甩头,站远点儿,用嫌弃表情看着刃唯从衣兜里拿出张“纸”要烧,“你烧什?”
“你也就只能玩点儿浪漫。”
齐流本是无心之语,听在刃唯耳朵里却有些难受。他像心脏被小针尖刺下,倒吸口凉气,自责般地说:“也就这点能耐。”
感觉到刃唯心情不太好,齐流也不敢多问,两个人这里薅薅那里捣鼓捣鼓,没半小时就把大半个标帜餐厅露台装饰完毕。
翻出事先准备好贺卡,刃唯冲下楼,在更衣室那扇紧闭门前站会儿,叹口气,转身对齐流说:“你再陪去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为爱受冷风吹!”刃唯脚尖翘翘。
“看你是把脑子吹糊涂!”齐流掐他锁骨上草莓。
刃唯被他手冰得缩脖子,“哎哟,你掐着吻痕。”
哎……奇怪,怎感觉齐流被寒风吹得发冻手比成景廷手还冰?是错觉?
齐流听到“吻痕”二字愣半晌,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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