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完支烟,转身进大堂。
“大人,这几个月纯收入全在这儿。”
姚总监含着根琥珀雪茄老烟嘴,摆摆手,“您要买辆车还是可以,现在汇率还挺好。
刃唯句话堵回去,就是喜欢,没辙。
“唯唯,怎觉得你鬼迷心窍,”齐流最后搏,掐住他胳膊,表情特别正经,“你如果是被强迫,你就眨眨眼。”
刃唯眨眨眼。
齐流放开他,无奈地翻个白眼,说:“让你眨眨眼,不是抛媚眼。”
被怼到人蹦三尺高,转身要走,留下句特别潇洒:“眼睛就长这样!”
刃唯看他表情,大概知道齐流在想什,嘴上咬死不认,“睡块儿,没什问题。”
“他那个是不是烫?”
“哪个?”
“那个啊!”齐流开始学鸟叫,“喳喳喳喳那个。”
“……”刃唯忍住没笑出来,睁眼卖萌,“关你屁事。”
气聚集处,来酒店凡间客人倒变少。
常有客人探店,进大堂就察觉阴风阵阵,再看前厅面色苍白如纸白荷、成景廷等人,哆嗦着退出酒店大门,说传言果然不假。
还有人,在大堂门口烧香,说请各位鬼大人原谅自己擅自闯入。
齐流来过几次,都将车停在巷口,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进来。
他来,无非是找刃唯问问最近如何,刃唯面色红润,只是说切都好。
工作之余,成景廷常到酒店大堂门口透气,阴暗地方待太久,自己视觉上也有些不习惯。
他站着,身长玉立,举手投足都还犹存当年富甲方名流气质,偶尔为客人开门,背脊也不会弓下来,气度等好。
重新站回礼宾部行李车旁,成景廷思绪飘远,看向门口停多日跑车。
就是刃唯烧给自己那两辆。
那天,刃唯坐上去新鲜劲儿,成景廷现在还记得。
你家器官会打鸣啊?
“算,他妈真大意失荆州,”齐流捂住自己胸口,“朝养猪二十年,到头来还是被隔壁村老王拱。”
刃唯无言以对:“……”
齐流又给他狂敲警钟:“你爸没告诉过你,在酒店业,客人和员工搞在起是大忌吗?这样是不可以!”
“谁管得?”刃唯毫不在意,“说可以就可以!”
“你……你看你那个被滋润样子,”齐流语气小心翼翼,疑神疑鬼,“他没把你怎样吧?”
“谈啊。”刃唯特大方地承认,“该怎样就怎样。”
齐流皱眉,难道哪个环节出问题?
他记得庙里师父说,成景廷不是人啊……
“真没事?你们晚上睡块儿?他行为动作都不奇怪吗?”齐流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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