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唯迷糊着感觉,好像突然知道以前每次照镜子时,腰上为什老出现红痕……
原来是成景廷掐!
这个人!
不对!这个鬼!
回过神来,刃唯握他手,“又发呆。”
“今年春节还有多久?”
“二十天,”刃唯掰着指头算,有点害羞,“你要跟回家过年啊。”
“们放次烟花吧,拿个月酒店收入来放。”成景廷说,“和你就站在这看。”
“现在只能放电子烟花,比较烧钱……个月?你想清楚?”
正在思考时,成景廷还未来得及转身,就被冲上来抱自己刃唯暖身子。刃唯搓搓手,双眼里满是喜色,“这好看景色,你就个人独享?”
“不算美景。”
“有才叫美景是吧?”
成景廷笑笑,没说话。他想起曾经春节,费尔曼塔楼窗台上能见到全市最美烟花,刃唯常赖在他怀里,说能不能今年再放个大。
成景廷那时还是性格极为霸道不讲理主,说那能不能再管你讨个吉利?
九十年。
九十年后,再次进入费尔曼酒店塔楼那晚,他没有拿走那枚软戒,反倒意外收获他刃唯,比软戒还要重要千万倍刃唯。
你所得之物都是什?你到底想要什?
成景廷遍又遍地如此问自己。
他要刃唯,要到又怎样?他不能带走。刃唯不能死,更不可能随他另投凡胎,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在这里做只地缚灵。
他没想到成景廷还挺浪漫。
成景廷点头,看他目光缱绻,心中钝痛,“嗯。”
夜里刃唯做梦,梦到有什小东西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搞搞,潜意识以为是成景廷在摸,便哼唧几句继续睡。
他不知道是,成景廷正拿朱砂笔,在他脖颈照着道士手法,画块护身灵符。
半夜起夜,刃唯腿软滚下床,被成景廷抱着去卫生间用完厕所,又站在穿衣镜前照好久,苦恼自己被养到发胖,皮肤都越来越白。
刃唯问是什,成景廷说,要在烟火盛放那秒接个吻。
那等场景,定绚烂过天地。
刃唯皱眉,说烟火易逝,不吉利。
成景廷大笑,丝毫不把任何事放在眼中,说只追求最好瞬又怎样?生庸碌之日那多,他偏要时间定格在那秒。
“想什呀。”
可是,如今心愿已。
成景廷面无表情,心中却是滔天火海……他不知道他和他X酒店会以什样方式与人间告别。
更不知道,自己会以什方式真真正正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如果真有那天,成景廷需要早做打算,但疏远刃唯他做不到。
“你在看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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