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节后吧?”刃唯又开始卖乖,“爸,你看这帮朋友忙呢,哪有搞半就跑。人家免费给拿酒店当小白鼠,这上赶着谢谢还来不及。”
刃镇烽:“你拿什谢谢?”
“以腔热血!”刃唯说完才镇定下来。
服,自己差点儿激动,说以身相许。
周末,他们接场盛大婚宴,搞得有模有样。
“为什不开心?”
刃唯踮脚,去捏成景廷耳朵,“怕你被太多人看见。”
也不知道为什,最近成景廷和自己接触,好像身子暖烘烘……
舒服多。
重新对外开业不到两周,被刃唯整治过X酒店确将入住率拔高到个巅峰。
在旁接话:“但们这儿是真有鬼!”
“靠,谁在那里!”
蛋黄酥也不知道是浑然忘记刃唯现在看不见自己,还是真想吓人,这嗓子惊得刃唯哆嗦,躲成景廷身后。
刃唯瞪着白荷身边空位,眼睁睁看见支笔飞起来,戳到离自己不远账单本上,歪歪扭扭地写下:蓉城鬼王是也。
成景廷:“……”
客人说要草坪婚礼,刃唯呆萌,说X酒店没有草坪。成景廷在旁边幽幽句,可以有。
那会儿刃唯还没明白过来是怎回事,成景廷就带着客人去十七楼,推开落地大窗,入目就是片极为宽阔空中花园,除去大片碧绿草坪,整层楼都栽满重瓣空心泡雪白荼靡花。
刃唯看那些荼蘼花,莫名就想起那个说法:荼蘼过后,春天便不再。
成景廷种这些花干什?之前怎没听谁提过十七楼有空中花园?
面对刃唯疑问眼
刃唯没乖乖遵守纪律去费尔曼上班,刃镇烽倒是气势汹汹地杀到X酒店来过趟。他也听说这家酒店,顺便来看看到底如何。
进X酒店,刃镇烽就看见小儿子像打十斤鸡血似站在门口礼貌迎宾,身上穿着X酒店制服,差点儿没吐血三升。
费尔曼酒店少东家跑X酒店去当礼宾部?!像话吗!
刃唯回答是:“觉得,还行。”
“还行什还行,你到底多久回费尔曼上班?”刃镇烽还是给他面子,把小儿子叫到保姆车上训斥。
他侧过头,狠狠地朝蛋黄酥所在地方瞥眼。
那支笔瞬间坠落在桌上,滚几圈儿,不动。
“你们这也太吓人……还好这不是入住时间,”刃唯长舒口气,强迫自己慢慢适应,“不然客人投诉起来,真要出名。”
成景廷笑着去摸他头发,“出名你不开心?”
后脑勺被温热大手抚摸着,刃唯脊梁骨蹿上股难以控制兴奋感,点点头,“开心……也不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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